宇文泰微微一笑,道:“好教阁下得知,如今李贤已经成为你们的父母官,朝廷已授李兄为原州刺史。”那牢头不住的向两人打躬作揖,拜求提携。
宇文泰望了望各色刑具,问道:“你这里面,各种刑都是些什么名堂?”
那牢头见宇文泰动问,便立即如数家珍般数着酷刑:光是大枷之刑罚便有十大名号:一曰定百脉,犯人动弹不得,二曰喘不得,枷内铁刺抵喉.....
“八曰死猪愁,便是死猪也愁苦欲招;九曰求即死,恨不能立刻死了;十曰求破家。”
宇文泰饶有兴味的听着,挥手对李泉道:“去,把萧宝夤提这儿来。”
那牢头假装自己还很仁慈,叹了口气,道:这世上奸滑之徒甚众,非严刑峻法不足以威天下。
宇文泰的脸上肃然起来,忽然起身深深一鞠躬揖拜:“我今日要借你的酷刑审一个凡人,不过,审完之后,你便不许再这般残酷。”
那牢头见宇文泰不像是说玩话,当下频频点头,道:“小人理会得,理会得。”
宇文泰道:“刑狱之道,纠之以猛同时也要济之以宽,宽柔相济方能兼济天下,亦为自己积累阴德福报。”
不远之处的阴暗角落,有一根大概三米来长的铜柱上的暗门被打开,许多柴禾被投进铜柱,行刑人员倒进火油,点好一根火折子扔了进去,火苗焰冲出铜柱顶端。
行刑人员合上铜柱暗门。
一名犯人不知何时被拉到铜柱前,绑在铜柱上,立刻皮肉与铜柱接触,一阵烧焦的烟雾从他后背冒了出来,犯人嘶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