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样,他不确定萧东奇一定有一个良好的家世,如果身世坎坷,被人听去,也很不好。
牢子们是行刑和威吓要用,那没办法,必须留下,留下几个最蠢最蛮力的,料来不会关心他拷问些什么。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要了一摞纸笔,笔审笔供。
他走到萧宝夤身边,道:“我有几个问题问你,若是好好回答说实话,很好,大家好聚好散,我不为难你,若敢胡说八道,就把你也架在火上烤烤。就这么简单。”
萧宝夤的牙齿打着冷战,默默点了点头。
宇文泰道:“要是你觉得这瓦缸里太热的话,其实还有一样也适合你,到原州李家库房里去找几块大冰块来,把你剥得赤条条的,在冰块中心给你凿个洞,给你按进去然后再把冰块给你合上。”
萧宝夤看着宇文泰,见他说这话时一点儿都不笑,心下不由得一片寒冷,这厮只怕是真的说得出做的到。
宇文泰抒情一般道:“多美妙的一个人肉冰琥珀?我倒是都想看看了。”
缸盖已经不动,没有挣扎了,里面已经飘出了烤猪的香味,萧宝夤第一次觉得原来烤猪香是这么的作呕。
他的脸色煞白,他的眼睛里都是恐惧的神情
宇文泰深深的吸了一口香气:“好香,莫不是这大瓮里的猪肉烤熟了?”
萧宝夤的脸上这时已经是冷汗直流,小腿肚子抽筋,道:“你要问什么.......”
宇文泰微微一笑,提笔在纸上写了一个问题先:“萧赞在哪儿?”
萧宝夤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宇文泰长叹一声,把一摞纸和一支笔一个已经磨了墨的砚台推到萧宝夤面前,呵斥道:“坐下,问你的事情,笔录下来,不用用嘴巴说,这是第一。”
“第二,问你的问题,如果回答我不知道超过三次,没有人能救你。”
萧宝夤这时汗出如浆,提笔答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萧赞在哪儿。”
宇文泰见他神情不似诈伪,心想萧赞这人奸狡无比,也许他没有说谎,当下便问第二个问题:“萧东奇究竟是谁的女儿?她为什么会失忆?”
萧宝夤在纸上笔走蛇龙的写着,刷刷刷刷,这次看着不像是写我不知道四个字。
过了半晌,萧宝夤写完,宇文泰拿来一看,不由得愕然。
历史,似乎总是令人敬畏,他没来由的冒出一阵凉气,只见萧宝夤的答案明明白白,上面写着:“萧东奇是我抢来的姑娘,算是养女,实际上是广平王元怀的女儿。”
一万头草泥马从宇文泰的心头飘过,如果是元怀的女儿,岂非是元修的妹妹?
那岂不是说自己的这第一位妻子,仍是和《周书》、《北史》记载的一模一样?这岂不是说他现在经历的,还是在历史中,还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