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两名婢女屁颠屁颠的回来,宇文泰吩咐她们立刻去自己的府上找长孙无垢要几贴消肿止痛的膏药来!
此时,房中红烛闪烁,一跳一跳,映照在宇文泰的脸上身上,他面容冷峻,认真,双眸神采奕奕,顾盼生辉,姚夫人这时细细观看,不由的看的呆了。
虽然,她和宇文泰彼此在长孙无垢的无数次撺掇下,也有一定的接触,但是她却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过宇文泰,她心下道:”这般英俊,也算的鼻直口方,也算得丰神俊朗了!”
她有些目眩神池,少顷,婢女已带了几贴消肿止痛的膏药过来,将膏药交给宇文泰,然后便转身知趣的离开了,宇文泰轻轻的替她揉着患处,替她敷上膏药!
然后将她抱起,放在榻上,拿了一闯被絮来,折叠后将她的那只伤腿垫高,道:“伤的也不算甚重,三天后,待伤处消肿后就可以利用热水袋或者热毛巾进行热敷,以改善患处血液循环,加速扭伤处恢复。”
她只能声如蚊蚋般说声谢谢。
由于姚夫人伤了腿,长孙无垢与宇文泰这几日便天天都来看她,长孙无垢一般白日来,宇文泰一般夜间来,这当然也是长孙无垢的要求,宇文泰也不拒绝。
这日夜间,膏药敷罢,宇文泰见姚夫人的腿也不甚肿了,基本完好如常,便道:“料明日便可以行走如常了,你明日先试试。”
姚夫人道了一声:“谢谢。”
灯烛跳跃着,她心中几乎纠结得要死.......
宇文泰见她这般纠结,忽然轻轻的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她的手头忽然便多了一个碗片,下意识的瞬间便抵上了自己的喉咙道:“你干什么?”
灯烛还在跳跃着,姚夫人的身体忽然一个激灵,眼睛也慢慢睁开,却原来方才又做了一个梦。
宇文泰已经走了,并没有过来吻她,她的手中也没有碗片。她叹了口气,心想也许自己还在纠结,或者是因为魏康的那件事情给自己留下了阴影。
魏康已经死了,据说宇文泰给了他一个官职,调离了统万城,路上被人杀了,不知是谁下的手。
她有些惆怅,这一醒来,她久久的都睡不着。恍恍惚惚之中,她似乎又做了一个梦,梦中梦见宇文泰给她打了一只飞凤簪,来给她簪上。
那簪头的飞凤雕琢的栩栩如生。
宇文泰将飞凤簪捧在手心里,道:“你有许久没有男子为你簪钗了吧,你真的不想男子么?天生男女,便是相配。男宜有女,女宜有男,方合天地之则,万物之道,阴阳之法,你又何必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看着宇文泰前进一步,自己便后退一步,终于退到床边,脚下一拌,坐倒在床沿上。
宇文泰微笑着,拿起簪子,为她簪上,丝毫不顾她的碗片几乎要划到他的喉咙…….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