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是有过婚姻的人,见元明月把婚姻想的这般简单,道:“我平素坑蒙拐骗,但都没你狠。姑娘,你因为知道他肯负责任,你便这般骗他。他就是娶你,你将来会幸福么?”
婚姻并不意味着幸福,没有结过婚的女人通常都不知道!但老张知道。
元明月叹了口气,情知老张说的有一定道理。
当下幽幽的道:“今后的事谁知道,我还不知道我明天是死是活呢,但至少我现在已经完成了我的心愿,我爱他,也得到他了,如果运气再好一些的话,说不定我能怀上他的孩子。”
老张完全不理解元明月的想法,大摇其头,道:“你疯了,你长得这般美貌,这脑袋却不太正常。”
元明月道:“就当我是疯了吧,可是我知道自己不疯,不布这个局,我一辈子得不到他。也谢谢你,演的不错。让他以为你真是一位大师。”
老张不由得有些自鸣得意。
元明月却陷入深深的哀怨之中,宇文泰走的时候,把外面晾衣杆上的那些还未干透的衣裳全都带走了,她知道他这一生气非同小可。
她不敢追上去,她知道自己犯了错,她和宇文泰都需要时间来处理这件事。
老张见她也没什么话说了,想着自己的任务也结束了,于是向着元明月挥手道别,元明月上前,将一些元宝塞到老张的蓝布包裹之中。
老张面有愧色:“要不得那么多,要不得那么多。我就编了一些瞎话而已。”
元明月淡淡的笑,笑容中有一丝苦涩,道:“你应得的。”
老张道:“如今宇文泰大概是去追元栋奇了,姑娘你今后打算怎么办呢?”
元明月叹了口气,她唯有听天由命,还能怎么办?两人各道珍重,俱各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与此同时,宇文泰也早已出了峡谷,他辗转崎岖到了一个镇上,发现身上没有钱,什么都没有,唯有一柄定秦剑,这柄剑他舍不得卖,也舍不得当。
但是他需要一匹马。
他只能强抢了,他看见一个大腹便便的汉子牵了一匹马,正跨鞍下马,准备进店吃饭,他几个箭步凑了上去,在那家伙在拴马桩上栓马的时候,突然上去进行抢劫!
事急从权,他已经知道不是所有时候都要讲道德的。
他快速上马,策马狂奔而去,他先猜度着元栋奇可能去的方向,追了下去,但他却未料到,此刻的元栋奇,就在这个小镇上,就在他对面的一家客栈的楼上房间内躺着.......
元栋奇斜靠在卧榻上,对郎中伸出了纤细的手腕。
斛律金从窗口位置瞧着宇文泰离开,直到他背影消失,然后匆匆走回床前,道:“宇文泰从我们后边追过来了,不过他大概没想到姑娘病倒了,已经过了镇子,追下去了。”
元栋奇对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