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兴复。”
侯莫陈悦这时慷慨激烈,忠义满面,道:“陛下说的是,臣愿与贺拔大行台一道,匡扶社稷,挽狂澜于既倒,必使大魏天下危而复安,社稷幽而复明!
元修不顾自己的身体,咳嗽着上前,将侯莫陈悦扶起。
“爱卿若诚心助朕,不知可愿在朕前发誓?”
侯莫陈悦举起两根指头:“臣侯莫陈悦誓死效忠大魏江山,誓死效忠陛下,愿与贺拔大行台一道,勠力同心,共奖王室,有违此誓,臣愿异日部曲散尽,死于万箭之下!
元修见他真诚发誓,不由大喜,取出一片锦帛。侯莫陈悦见状,知道元修的用意,立刻走上前去,将方才的誓言重新写了一遍。
他写完,元修将之郑重的卷起:“待他日功成,朕以此书封爱卿王爵!皇天厚土在此,朕不食言!
侯莫陈悦:“臣谢陛下厚恩。臣想再写一封!”
元修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侯莫陈悦道:“仅陛下这里一封还不够,臣想再写一封到时由臣带给贺拔大行台保存,若臣办事不力,有负陛下所托,便请贺拔大行台出兵讨伐微臣。”
元修伸手扶住他的双肩,仔细端详,陷入感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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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陇右行馆,
侯莫陈悦滚鞍下马,回到馆驿,早有两日驿差迎上前来。
驿差甲:“将军红光满面,这一趟必是收获不菲。”
驿差乙:“将军必定升官啦!
侯莫陈悦摸出两锭元宝,塞到两名驿差手上:“这是赏你们的,本督心情好!”
驿差道:“将军,你的房里有位贵客在候着您哪。”
侯莫陈悦闻言一愕,道:“贵客?什么贵客?”
驿差摇了摇头,说到那个人带着遮阳帽,未以真面目示人,说是您的朋友,瞧他出手阔绰得很,也有些贵气,我们俩也没敢拦,看着也像是军伍出身。
侯莫陈悦心中一时猜不透是谁,他在洛阳并没有什么朋友,但是自己如今也算位高权重,说不定洛阳有贵官亲属在陇右的,要委托自己照拂也未可知。
又或者是来敲竹杠的,京城之中,有些宦官听到外官来京,通常都喜欢来敲竹杠。什么冰敬,炭敬什么什么的,一件小事,都要瞧上千八百吊,乃是常有之事。
当下挥了挥手,道:“没事,你们去吧,老子倒要看看是哪里来的朋友?”
他看了看驿差甲的腰刀,顺手抽了出来:“借老子一用。”
侯莫陈悦挺起刀,蹑手蹑脚的踏入住处。
一个头上戴着范阳笠,范阳笠上垂下黑纱的蒙面人见他入来,微笑着:“在下见过大都督,这厢有礼了!
侯莫陈悦挺刀相向:“你这厮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