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美,皮肤又白皙,肥瘦适中,可惜,她都看不中。
她宁愿寂寞。
但是宇文泰忽然闯入她的生活,并且在她设计杀她的时候,胁迫了她,和她有了第一次。
这种事,她以为也许只有那么一次,但是这一次,她又被他拿住了。
她承认,她内心中还是接纳宇文泰的,这种接纳,和她当初选择嫁给高欢,其实是一样的,她愿意和一个英雄保持亲密关系。
如果宇文泰不是英雄,她绝不会和他一而再、再而三。
但这对她而言,终究是不伦的,是越礼的,是不道德,她并不后悔,也并不怎么害怕,除了良心上有些受谴责。
宇文泰过了这两天总归是要走的,他离开之后,一切都是春梦了无痕,就像上次宇文泰离开之后,一切如同春梦了如痕一样。
她这时扭过头去看宇文泰,宇文泰这时恰也扭头过来看她。
她望着宇文泰,道:“你在想什么?”
宇文泰指了指凉簟上的凌乱的薄被,道:“我在想,你是个易孕的妇人,这次跟上次不同,上次没有多久,这次,你万一怀孕怎么办?”
娄昭君欢乐之际,这个问题倒是从来没想过,听到此语不由得一怔。
宇文泰道:“等高欢回来怎么也缠着和你住一两夜吧,为了你们夫妻和睦着想,你们也不宜长久分居的,不然,你会疯,会........”
这话说到娄昭君的心坎上了,她与高欢实在是经年也难得在一起一次了,在也是浅尝辄止。
她默默点了点头。
宇文泰道:“你若是怀孕,若是生了我的孩儿,如果是个女孩,你自己随便娶个名儿吧,如果是个男孩,便叫高演如何?”
娄昭君愕然,道:“叫高演?这名字好生奇怪?”
宇文泰笑了笑,道:“你们家的孩子不都是水字旁?你儿子高澄、高洋、还有高欢其他夫人生的高淹、高浚不都是水字,高演也是个水字。”
娄昭君不由莞尔,高欢的孩子的确各个带一个水字,不过娄昭君之前也不甚知道原因,后来才听高欢说,有算命的说他五行缺水,一生与水定然纠缠不清。
所以高欢生的每个男孩都带个水字。
宇文泰哈哈一笑,道:“高欢肯定理解错了,这个算命先生说他一生与水纠缠不清,说不定说的是我。”
娄昭君听罢,立刻有所悟,宇文泰字黑獭,而黑獭大部分时间都是生活在水中,由此说来,那个算命先生所言倒确实与宇文泰有些符合。
她靠在宇文泰怀中,道:“那为什么叫高演?”
宇文泰笑了笑,搂着她的肩,道:“你不觉得我们都在演戏么?你也并不爱我,我也谈不上爱你,但我们此刻在一起,大家都在演,但我们并不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