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割的样子。
萧赞将匕首在水碗里浸了一会儿,淋到武郁久闾胭脂的手腕处,他竖起匕首,水珠从匕首上方顺势滑下,滑在手腕上,又从手腕上顺势滑下,当的一声滴落在铜盆内。
郁久闾胭脂的眼前呈现出自己手腕被划破,鲜血血珠滴落铜盆的画面。
萧赞的匕首上的水珠滴滴答答的敲打着铜盆。
郁久闾胭脂的脑海里呈现出血珠滴滴答答的滴落在铜盆里。
萧赞把碗里的水顺着郁久闾胭脂的手腕缓缓如线一缕浇下去。
血珠像一条不断的血线击打着铜盆,发出滴滴答答比屋檐水还频密的声音。
郁久闾胭脂的脸上变得惨白,呼吸也变得急促,她本来就因为流产失血不少,萧赞阴测测的:“血快放差不多了,郁久闾胭脂,你上路吧,上路吧。”
他的声音极富穿透力,郁久闾胭脂像是长长的一口气像是呼吸不过来,身躯狠命的抽搐了几下。
萧赞再次拉下郁久闾胭脂脸上的布,他撕开她嘴上的膏药,郁久闾胭脂的瞳孔已经慢慢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