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葱白辣椒姜片,在开饭前,林阮才动手炒成一大盘醋溜肝尖。
再把下午卤好的卤水切了一个拼盘,一大桌丰盛的晚饭便做好了。
周婶子帮忙打下手的时候,就忍不住问道:“阿阮,这不年不节的,弄这么大一桌子菜做啥?吃不完了尽可惜。”
林阮笑而不语。
天色已经有些暗了,林阮便在棚子里点上了四盏油灯,顿时棚子里明亮不少。
周家人和林忠一道坐上桌子,看着满桌色香味俱全,份量又十足的菜,有些回不过来神。
“阿阮,这些东西咋看着有点像猪下水?”
“对,就是猪下水。”
林忠有点犹豫,这些菜看起来倒是挺好,可猪下水那味道,可真不咋好。
周婶子早就被林阮的手艺给折服了,急忙招呼众人落座。
“赶紧坐下来吃,现在天凉了,再耽搁一会儿,菜都冷了。”
周大叔和林忠谦让了一番,一起入座。
周家的小辈们也纷纷坐了下来,周莲儿亲热地挨着林阮坐下。秀秀则坐在林阮身边。
周婶子对林忠和周大叔说道:“阿寒爹,当家的,你们赶紧尝尝吧,阿阮这手艺啊,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就这个卤水拼……拼盘,好吃得让人恨不得把舌头都给咽了。”
周大叔听她这么说,便拿起筷子夹了一片卤味尝了尝,顿时眼睛都亮了。
“这个菜真好吃,尤其适合下酒。”
林阮笑着一弯腰,就从桌子下拎出一小坛酒来。
“爹,大叔,这是专门给你们沽的酒。”
林忠伸手把酒接过来,神色里满是高兴。他已经好几年没喝过酒了,虽然他不嗜酒,但做了农活之后能小酌一杯,那滋味是相当美了。
周大叔问道:“阿阮,你今天弄这么大一桌子酒菜,这是有啥事啊?”
林阮看了林忠一眼,“今天是我爹的生辰。”
林忠猛然一愣,好一会儿才回过来神,今天是九月二十三了吗?
自打林寒的娘没了之后,他已经好几年都不曾过过生辰了。
以前林寒娘还在世的时候,那会儿还没分家,家里万事都轮不到他们自己做主。但每到生辰的时候,她都会偷偷给他煮两个鸡蛋。那是她偷偷做绣活,托人拿去卖了换来的。
后来林寒他娘过世,日子越发艰难,加上他的生辰正好赶在种麦子的时节,便渐渐地忘了这一茬。
没想到,林阮竟然还记得,并在她自己能当家作主之后,给他准备了这么一场隆重的生辰宴。
顿时,林忠激动得眼眶都红了。
周大叔见他那样,知道他这几年过得辛苦,便拍了拍他的肩膀。
“阿忠兄弟,你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