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糜大人,是糜将军来了。”
“子方?他来做什么?”
糜竺微微皱眉。
“不好好的守备合乡县的城防。”
“大半夜的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不知道,糜将军只说有要紧事要见您。”
士卒一五一十的回答道:“您吩咐过,没有口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军营。”
“糜将军的口令是作废口令。”
“所以大门口值守的兄弟就没有让糜将军进来。”
糜竺满意的点点头。
“你们做得不错。”
“去告诉糜芳,就说是我的命令。”
“今夜任何人不得进入军营!”
士卒满脸为难。
“糜大人,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糜将军他不会听我们的。”
“否则早就离开了。”
糜竺眉头皱的更紧。
听到士卒如此说,他也只好亲自动身,前往军营大门。
“子方,你胡闹什么?”
营帐距离大门不远。
刚一走出营帐。
糜竺就特意提高声音。
天很黑。
即便有火把,也很难将周围照亮。
糜竺也没在意糜芳身边的人。
糜芳出门那一次不带着五六十人。
这些人一天一换。
糜竺也记不清他们的长相。
“大哥,我有要是相商!”
糜芳见糜竺亲自出来。
就更来了精神。
“闪开!都给我闪开!”
“胡闹!”
糜竺厉声呵斥道:“子方,我已经下令。今夜没有口令之人,都不许进入营帐。”
“难道你要违背我的命令吗?”
糜竺冷着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大哥,真的是急事,是主公那边来信了!”
糜芳一边说着,一边还煞有介事的从怀中摸出一封信笺。
“军情十万紧急,大哥,你快让我进去吧!”
糜芳催促着。
糜竺接过信笺。
他借助身旁的火光,看了看信笺上的特有暗号。
这才放心下来。
信笺已经被拆开。
显然糜芳已经看过信笺。
否则糜芳也不会不知轻重缓急。
大晚上的跑到这里来。
“嗯……也好,你们进来吧!”
糜竺一声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