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名壮汉一起抬着一个巨大的、类似床的东西缓缓走出。
“这就是抬轿?抬出了一张床?”余良有些吃惊。
那东西整体都是白色,从外面上看起来就像是一张巨大的床,带着床幔,一些白色的轻纱缓缓飘舞着。
婚乐仍在继续,而且明显比先前声音更大,负责奏乐的村民像是打了鸡血一般,非常激动,更加卖力的演奏着。
但余良知道,这些村民绝不是激动,而是恐惧。
站成两排的村民从中分开,让开了路,村长和老妇人带头,那八名抬轿壮汉跟在后,十个人带着“轿子”从披麻戴孝的长长队伍中间穿行而来。
“疑似特级的凶物,要来了。”余良心中无比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