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钱的妻而得以广交天下贤士,成就一番事业,但是这在陈馀眼里却成了酒色之徒。
刘季喊了声卢绾,便继续赶往张耳府邸,走的时候刘季将几个圜钱丢在了案上,两人走后并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这陈馀得到美姬为妻后还得到了公乘氏的资助,有了资助陈馀决定去拜访门主张耳,乘坐车马反而走在了刘季两人的前面。
等到刘季进入外黄城时,魏国都城大梁已经被秦军围困多日,魏王依托城防工事,拼死防守,秦军强攻无效便转而将大梁周围地区攻取,使得大梁成为一座孤城。
在公元前225年的初夏,这座屹立于中原大地的都城大梁似乎在吟唱着最后一首哀曲,像是在向曾经的魏惠王诉说它对魏国的忠诚,它好像是尽力了。
刘季的意思是先找一酒肆歇脚,随后沐浴更衣再去见张耳,不过张耳此时正开心不已,因为他的门下又多了一位门客。
这位门客就是借助公乘氏的资助而提前来到外黄的陈馀,尤其有了资助,陈馀的名气也渐渐在魏国传开,尤其是在这外黄城。
今天张耳开心的不仅仅是门下多了一门客,而是得一名士成为刎颈之交,不得不说陈馀交友还是很有一套,拜见张耳不久,两人相谈甚欢,他便以父侍之。
陈馀拜道,“馀,日后当以张父为令行事。”
张耳甚为愉悦,“陈士,请起,日后当为刎颈之交。吾还有一挚友,他日可认识,为人有任侠之风。”
听闻任侠二字,陈馀敬佩,他曾多次游历,对任侠多有敬佩。
此时一隶臣前来报,弯腰拱手道,“恩主。”
张耳正在和陈馀聊得欢,不悦道,“何事?”
隶臣道,“门外有自称刘季之人前来拜访。”
闻言,张耳坐立起身,拉住陈馀的手,“刚言之便来访,走,吾与汝引荐。”
隶臣引刘季与卢绾至客厅,正在等候张耳,见张耳携手陈馀而来,惊而起身,拱手行礼。
张耳满面笑容,“来,来,来,此为吾口中的刘季。”
刘季同样拱手道,“张君,吾与陈馀见过,算是一面之交了。”
说着刘季笑了起来,陈馀侧目而视,“酒色之徒,羞与结识。”
陈馀的这话直接让张耳的笑容僵住,刘季的笑容勉强保持,刘季心中自然是不悦,当此天下何为酒色之徒,谁不爱美,谁不爱饮,他刘季不过是想讨一个有钱有家世的妻,好摆脱卑贱的身份。
在这个一出生就被打上烙印的社会,不止刘季一人觉得不公平,明明自己能力不差,就是因为没有家世和门路便被永远踩在脚下,这是没道理的。
刘季只听陈馀接着对张耳道,“吾辈皆为豪俊,甚可称贤之人,岂能与好酒色之徒为伍!”
卢绾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孺子!何时候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