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实施了。
不过刘季又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如此带着兵走亦是可以,可刘季觉得如此走好像缺点什么,那秦丞岂能会让上千人就这么随意走掉,或者说这上千人新招收的并没有进行过训练若打起仗来未必能帮上忙,可能还会形成一个累赘,刘季把这个顾虑给张良言。
张良思索了一会道,“这些人皆为食而来,能否用之眼下就有一次检验。”
刘季反应很快,立刻明白张良的意思,趁热打铁,那么此刻去支援曹参最合适。
此刻刘季身传铁片铠甲,手持丈二金蛇矛,腰悬赤霄剑,身后的沛公军明显比之前多了上千人,这秦丞早已吓得面如死灰。
噗通一声,这秦丞直接跪在地上,向刘季求饶,“求将军饶命。”
如此快的拿下下邳西,刘季亦觉得如梦似幻感觉是那么的容易,那么如果由张良出谋划策此刻回攻丰邑会不会拿下,刘季的心思完全不在此刻秦丞的身上。
面对秦丞的请降,卢绾的意思是要杀之,以此来威慑秦军,也能雍齿一个敲打,告知他现在的沛公军在逐渐的扩军,趁早来降。
收了秦丞的散兵之后,刘季召开了一个临时会议,商榷要不要杀掉这秦丞。
刘季的内心是复杂的,自他起兵至今还没有像今日这样能够思路清晰的拿下一个小城邑,有种不再蛮干的意味。
樊哙、卢绾皆主张杀之,曹参更主张杀之,他差点将小命留在这里,虽说他亦深深的记住了这次的教训,但始终对此秦丞没啥好印象,他能理解刘季为何痛恨雍齿了,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刘季看了一眼三位,目光在曹参的身上停留了一下,“伤口要注意清理,且不可大意。
曹参拍拍胸脯表示没关系,已经上了药,刘季依旧没有给曹参好脸色,“参,汝一向做事有章法且稳重,近日为何如此,今后且不可贸然追击,吾等要干大事之人,要惜命。”
这几句教训部下的话令张良吃惊,再次觉得眼前的沛公实在与众不同,其他皆是希望部下为自己卖命,而这位沛公却劝部下惜命这是什么用人之道
对曹参言毕,刘季转向张良道,“子房以为如何”
张良和刘季自相识至此刻便亦互通名字,张良此刻听闻刘季对自己的称呼由良改为子房,他倍感亲切,这是朋友间、亲戚间的称呼,心里比较的舒服。
张量自谦道,“良窃以为此秦丞杀之无益,不如夺其军放之,留有仁义之名,秦之所以遭天下痛恨,皆因始皇的残暴、二世的变本加厉为始作俑者,沛公可反其道行之,树立自己的威望。”
此言在曹参、卢绾、樊哙的耳朵里感觉是比较虚无缥缈的,不如言如何用计多拿下几座城池来的实在,可是刘季听了大喜,上前搂着张良道,“子房,真乃天赐吾也。”
这几句话彻底言之刘季心坎里了,他内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