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顾饮酒并没加入谈话中,此刻听闻有大买卖做,立刻接话道,“有何买卖?请公言明。”
那胖子道,“无论秦军还是楚军,将士们除女色便是酒肉,吾观秦军必然败退,楚军拔下雍丘,此城亦将归楚,定会取善于民,大减杂税,衣食皆折价,吾等可趁机屯一些。”
瘦小的酒客点点头,“言之有理。”
刘季见二人谈话能将一场楚秦大将化为简单的去善于民,大减杂税八个字,觉得很有意思。
刘季眼睛发亮,寻思此处距李由军与他所率兵马距离皆不过一里,那么秦军一些粮草攻击定有一部分从此补充。
刘季正要开口向那两名酒客发闻,忽闻三名军士大大咧咧闯进小酒馆,喊道,“酒家,快上酒来。”
望去,刘季发现是一名秦兵,不知是此小城守军还是何处兵士。
酒家见是一名秦军不敢怠慢,立刻奉上好酒。
这三名秦兵中有一人道,“今夜偷偷离营,若被发现,恐……”
那名脸上有疤的秦兵则道,“怕什么?此刻那李由焦头烂额,自身难保,还能会管吾等。”
最后一名秦兵有些憨厚,“然,其父被抓,哪有心思作战?”
这憨厚之兵话音未落,啪的一声就被脸上有疤的秦兵狠狠来了一下掌掴,“醉矣,休的胡言乱语。”
憨厚之兵吃痛,不敢言语,自顾摸着自己的脸颊。
刘季闻言,直接小声道,“回营。”
卢绾、樊哙不知为何,此刻不便相问便起身随刘季向门外走。
那名脸上有刀疤之秦兵刚至酒馆,见有人欲走,不自觉超刘季方向望去,手自觉的按住腰间长刀,欲拦截刘季。
刘季道,“军爷,何故拦老者?”
刀疤秦兵异样的上下打量刘季,见对方虽一身布衣,但其身旁两人,一个儒雅,一个威猛,不像是寻常百姓。
莫非是逃亡之将,或是欲反之人在此谋逆。
不管是哪种情况,他只要将其拿下送予此城守将定能讨几个酒钱。
刘季在对方将手放在剑柄处,便已给樊哙使眼色。
就在刀疤秦兵观察刘季之时,直觉后脑勺一阵清风吹来,右手本能的反应就要拔剑。
啪!砰!
樊哙欺身上前,一掌劈出,直接砍在刀疤秦兵右手腕,刀疤秦兵吃痛左右欲来相助,樊哙接着便是一拳砸出,直接砸向刀疤秦兵脖颈。
这一拳砸的甚是猛烈,刀疤秦兵眼前一黑就向一旁倒下,樊哙趁势拔出其长刀,手起刀落,此秦兵头颅滚落。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另外两名还未反应过来,一个被卢绾斩杀,另一名被刘季用赤霄剑砍于案下。
见刘季三人瞬间将三名秦兵斩下案下,惊恐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