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喇唬的搀扶下,勉强站了起来。
瞧见孙元化居然主动给马老爷子行了一礼,就因为这个行礼,又是瘫在了关公庙前平坦的土地上,还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哪里还有半点手眼通天的样子,软趴趴的就像是一条癞皮狗。
就在讼师第二次瘫在地上,马由桂递给了爷爷一个眼神,马老爷子立刻就心领神会了:“焦家和耿家都没占到什么便宜,再闹下去就耽误农忙了。”
“以小老儿的看法,这件事就这样算了,以后谁也不许找谁寻仇了。”
有了宫内太监和孙元化的撑腰,关公庙前说话最有用的已经不是讼师了,而是马老爷子。
对方哪里还敢闹下去,赶紧带着宗祠男丁们灰溜溜的离开了,有多快跑多快。
那十来名官兵更是没有愧对兵油子的称呼,早在宫内太监出现的时候,就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里。
关公庙前。
只剩下了马家的自己人,讼师,还有很多准备巴结马家的宗祠。
马由桂很明白一个道理,除恶务尽。
马家和讼师的已经彻底结仇了,现在有孙元化在这撑着,讼师不敢怎么样,保不齐以后会使用一些阴谋诡计。
今天正好借着孙元化在这里,彻底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
马由桂突然从爷爷身后走了出去,一直走到讼师身边,注视这个在县内呼风唤雨的大人物说道:“告诉你一句话,钻法律的空子。”
钻法律的空子?
讼师刚从地上坐起来,就听到了一句听不懂的话,困惑的看向了马由桂。
他脸上的困惑还没维持多长时间,很快就变成了胆寒,浑身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
也明白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马由桂的堂弟带过来一名衣衫不整的妇人,这名妇人是焦家人,也是一名有妇之夫。
妇人来到讼师面前,本来大大咧咧的她,立即哭哭啼啼起来:“族长,就是他,就是这个杀千刀的侮辱了奴家。”
“族长一定要为奴家做主。”
讼师瞧见妇人比水桶还粗的腰,差点没吐出来,听到一句比男人声音还粗的奴家,更是恶心的要命。
就这样的货色,硬塞给他,他也不要。
不过,讼师却没有那个闲工夫恶心,只是一阵阵的胆寒。
按照大明的律法,只要敢勾搭有妇之夫,杀了那名奸夫是不犯法的。
果然,马由桂的行为佐证了讼师内心的想法,拿着燧发手枪抵在了讼师脑门上:“下辈子做个好人。”
好人?
本员外现在做个好人行不行。
“砰!”
不等讼师开口求饶,马由桂扣动了击发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