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他早已清楚,他不能容忍这些道德良知尽丧的人,欺负自己的女儿。
“你们不想赔钱,竟在这里颠倒黑白,诸位评评理,他们撞碎了我的宝贝,竟说这是赝品,实在欺人太甚。”
瘦小男子面色瞬红,勃然大怒。此时周围已有人围观,但都是吃瓜群众,他们纵然知道这是碰瓷,也不想惹祸上身。
“哼!明代瓷瓶多为白沙底,此瓶的底子虽类白沙,然制底之时,明显黄土加多,三合土和河沙加少,导致瓶底微黄;明代瓷器花纹写意,豪放生动,此瓷瓶表面龙形,看似张牙舞爪,却没有明代那种龙之凶猛的神韵;还有这款字,竟用今草书写,殊不知明代景德镇瓷器的落款,都用青花书写,色调深沉,无漂浮感。这分明是几十块钱就能买来的地摊货,离高仿都要差十万八千里,还敢冒充真品。”
徐江山冷哼一声,稳重练达,令周围之人称赞。
“赝品,我不知道这是赝品,我花一百多万买的,即便是赝品,我也要拿去与人对质,你们现在把它打碎,我还如何对质?”
瘦小男子面色一变,完全耍起无赖。
“是你自己撞上来的,不关我们的事。”
徐芊芊辩解道。但是一个女子声音,显得多么柔弱。
“我看你们双方各退一步,你打个折扣,你给一些钱,私了算了。”
这时,人群中有一名青年说道。看似在仗义执言。
“既然如此,那就等警察来处理好了。”
徐江山中气十足地说道。
“谁怕谁?我有人证物证,而你们只是一面之词。”
瘦小男子看此地没有摄像头,有恃无恐地道。
这里本来是有一套监控设备的,最近因为老旧被拆除,新型设备迟迟未安装,所以给一些不法分子可乘之机。
“真是无法无天。”
徐江山上气不接下气,差点心绞痛都犯了。
赵舞天拍了拍徐江山的后背,平抚了徐江山的心情。
然后将地上的手提箱盖子合上,向瘦小男子问道:“你说我们打碎了你的花瓶,你的花瓶碎片在哪?”
“哈……你眼瞎,花瓶不就在……”
瘦小男子一脚将手提箱的盖子踢开,同时,他肆意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此时手提箱内,空空如也。别说是瓷器碎片了,连残渣都不剩。
瘦小男子和他的同伙呆若木鸡,连徐芊芊和徐江山都膛目结舌。
“是你,偷了我的花瓶。”
瘦小男子指着赵舞天,向他质问道。
赵舞天将手提箱合上之时,他不以为然,他认为赵舞天在做多余的动作。
现在他明白了,肯定是赵舞天做了什么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