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来之则安之,我又何必杞人忧天。 1944年1月14日星期五,是我和克莱尔举行婚礼的前夜,晚上七点我和克莱尔分别为自己的同性朋友举办了婚前单身派对。我的单身派对只邀请了自己所在部队回来休假的十几个战友,以及妹妹珍妮的男友詹姆士.格雷格。
珍妮和詹姆士是两天前乘飞机抵达纽约的,他们俩之所以得到休假的机会是詹姆士在西西里登陆战役中肩膀受伤,在美国陆军医疗队服役的珍妮以照顾男友为由,请假回国。珍妮告诉我,她打算在我们婚礼结束之后,陪同詹姆士回加拿大温哥华的家,去见他的父母,确立他们俩的婚事。
詹姆士出身在一个医生家庭,他的父母都是温哥华当地的知名医生,是一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子,比妹妹珍妮年长一岁,虽然只有22岁,但他知书达理,非常有教养,给我们一家人的印象非常好,他和珍妮的情况差不多,之前在渥太华的一所大学学习,都是由于战争暂停学业,投笔从戎。
他在部队服役担任医护兵,参加了盟军在北非一系列重大战役和西西里登陆战役,后来在战斗中受伤,到了珍妮所在的医院,两人一见钟情,很快就陷入热恋,他们俩虽然认识的时间很短,就短短的几个月,但是彼此都觉得对方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所以决定回家见父母,确立婚姻关系。
克莱尔和珍妮也是初次见面,但她们姑嫂二人却一见如故,很快就熟悉起来,克莱尔对开朗大方的珍妮印象很好,她邀请珍妮出席她的单身派对,珍妮欣然同意,在克莱尔的精心打扮下,去克莱尔家的庄园参加派对。
我的派对在纽约唐人街一家很上档次的中国餐厅举行,我包下了整个餐厅,这家餐厅的菜肴都是地道的中国淮扬菜,宾客们对餐厅的环境、菜肴、服务都非常满意,战友们都非常喜欢中国菜和中国白酒,大家把酒言欢,直到晚上十点饭店打烊。
晚餐后酒还没喝尽兴,小伙子们提议去纽约最热闹的夜总会继续喝啤酒。
于是大家又搭出租车去了市中心久负盛名的玫瑰花园夜总会,我们一行十几个人在夜总会里喝酒、跳舞,折腾到了凌晨一点,一个个喝的烂醉如泥才返回了事先预定的酒店。
我躺在酒店的床上昏昏沉沉的睡去,这一觉睡一直到了第二天上午九点,也就是1月15日,我被父母急促的敲门声吵醒,我拖着疲惫的身子极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来,披上浴袍去给父母打开了房间的门。
父母一进屋就闻到了满屋子浓重的酒味,母亲一脸嫌弃,捏着鼻子一边走进屋,一边训斥我。
“布鲁斯,你怎么喝那么多酒,你不知道今天是你和克莱尔的婚礼吗?你看看你一身的酒味,赶紧去洗个澡,洗漱一下,收拾干净了,换上礼服,去接新娘。”
“好了,老婆子少说两句吧,布鲁斯你也是的,今天要举行婚礼,昨晚还喝醉了,以后结了婚可不能这样了。”父亲一脸严肃的说道。“我知道了,爸妈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