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撞邪了,才厄运缠身。我本来想告诉克莱尔,但是又怕她说我神经质,扫兴破坏好气氛,思来想去,我最终还是没有告诉她自己心里所想。雪橇犬拉着雪橇载着我们一行八人,整整跑了四个多小时,中途短暂休息过两次,直到下午两点左右,当我们来到了一条结冰的小河边的时候,连姆提议我们停下来休息,打猎、生火、吃饭。在距离小河大约五百米的地方,就是一片茂密的松树林,长期居住在山区的连姆判断这片树林里可能会有驼鹿、野猪、松鸡等野生动物,他决定打一些猎物做晚餐。我们八个人只有五支猎枪,基本上是两位印第安人,人手一支猎枪,我们三对白人夫妻,每家人一支猎枪。三位女士基本不会使用枪支,尽管我老婆克莱尔自己说她在芝加哥读大期间去过靶场进行过射击训练,但她自己也承认枪法很烂,让她去打活生生的野生动物,她不敢保证能打得准。而来自欧洲的两位男士,都不是军人,虽然他们都说自己曾经在老家打过猎,但没有亲眼见过他们开枪,我持怀疑态度。我可以肯定的是如果遭遇危险的时候,只有作为职业军人的我,和两位印第安人猎手可以独当一面,我心里感到很担忧。于是,我们几个人分头行动,连姆和尼克带着阿诺德、爱德华去林子里狩猎,我留下来保护三位女士,她们仨去打水,捡烧柴火用树枝。为了保险起见,连姆把自己的猎枪留给了克莱尔,他选择用弓箭打猎。他们四人走后,我陪同三位女士一起来到了小河边,我看到小河上面结了一层比较厚的冰,但冰层下面有鱼儿在游动。我想到在新兵营时候,接受过野外生存训练,教官教过我们如何在河里捕鱼。于是,我灵机一动,计上心来,我决定就地取材,捡一些笔直的粗壮树枝,用刀把树枝的尖端削尖,当鱼叉使用扎鱼......说干就干,我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克莱尔,克莱尔也赞同可以尝试一下,晚餐吃烤鱼也是一道不错的美食。于是我们四人在捡树枝的时候,刻意找了一些笔直粗壮的枝条。等凑够足够多的树枝可以生火的时候,莫妮卡和艾玛在河滩上一块表面平整的大石头上架起火堆,开始生火。而我和克莱尔,则来到河边准备削木棍。我们夫妻俩蹲着地上距离她们大约有一百多米,我一边低头削木头,一边时不时的抬起头张望一下四周,随时保持警惕,两支猎枪就放在我身边不到两步距离的地方。天寒地冻的环境下干活儿,效率低下,我和克莱尔戴着皮手套用刀费劲的削着树枝,大约过去了四十多分钟,我们俩才削好十余支木棍。我抬头看了一眼克莱尔,她流着鼻涕,脸蛋已经被冻的通红一片,我怕她的脸被冻伤,赶紧从行李包拿出一条围巾和一包餐巾纸递给她。克莱尔很感动,一边的连声向我道谢,一边接过餐巾纸和围巾。用餐巾纸擦掉鼻涕后,她用围巾把脸和头发都包起来,只留下两只眼睛露在外面。看到她已经全副武装的把自己的脸都保护起来,我的脸上也露出会心的微笑。接下来,捕鱼的工作将由我一个人完成,我取出随身携带的工兵铲,在冰面上寻找一个冰层相对较薄的位置,开凿捕鱼的冰窟窿,我手握着工兵铲在坚硬的冰层上反复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