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话就让他的笑容直接僵在了脸上。
“但是旁人若是要杀他，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毕竟云山老狗人厌鬼憎，看他不爽的人也挺多的哦，是吧，韵儿。”
“这……”云韵咬了咬唇，她明白陆云霄的意思，这正是她之前的担忧。
陆云霄不出手，但不代表其他人不出手啊。
“若是云山老狗哪天死在了哪个旮沓，也是和我无关的哦，是吧，韵儿。”
“是的，和你无关。”云韵闭上了眼睛，略带痛苦的说道。
若是真有那天，确实是和陆云霄无关，就算是她也怪不到陆云霄的头上。
“云韵，你在说什么，怎么可能和他无关，你就是这样当徒弟的？”
听着两人的对话，云山有些慌了。
他最大的依仗就是陆云霄要是杀了他，云韵会怪罪陆云霄，这样一来，有云韵在，投鼠忌器，陆云霄就不敢动他。
但如果云韵都不怪罪陆云霄了，那陆云霄身边的人岂不是想怎么弄死他，就怎么弄死他？
想到这里，云山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老师，你是真的有点过分了，的确云霄会因为我投鼠忌器，但是我也只拦得住云霄，其他人可不听我的。”
“还有，您此次经历了这么大的打击，云岚宗也是损失惨重，难道您还看不开吗？”
“谁好谁坏您分不清楚吗？”
“您别忘了，是谁从那个鹜护法手里救了你，难道您要恩将仇报吗？”
云韵满脸的泪水，对着云山大声地质问着。
她不明白，明明只是发个誓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何云山非要如此的固执。
云山既然有前科，陆云霄放心不下，仅仅只是要他发个誓而已，又不会对他有一丝侵害，这不是很合理的要求吗？
云山迟迟不答应，甚至还拿着她作为挟制陆云霄得工具，真的是令她有些失望。
她的老师真的变了，一点也看不出原来那和蔼慈祥的模样了。
现在的他，满身戾气，而且心思诡谲，真的是给了云韵一种极大的陌生感。
“云韵，你……”突然被云韵一阵质问，云山脑子有些懵。
一直以来，云韵都是极为听话的，从来没有忤逆过他。
今日这突然来了通质问，还真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好了，韵儿，别哭了。”看着云韵哭的梨花带雨，陆云霄有些心疼，将她揽进怀里，轻轻地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珠。
“云山，话也已经说尽了，我不想再多说些什么。”
“给你下最后一次通牒，发誓，云门供你为太上长老，荣华富贵，身份地位，都可以给你。”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