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
如来的声音再度响起，宛若众佛合唱。
“老君不给我个解释？”
太上叹息一声。
“我的徒儿不受管教，倒给佛老添麻烦了。”
“只是我很好奇，我的大弟子子虚真人和二弟子玉鼎真人，现在何处？”
如来笑道。
“过去皆为虚妄，当来谨慎珍惜……”
这是在打机锋了……
但孔寒安勉强能听懂。
传言，如来有过去佛，当下佛，未来佛……
难道……
孔寒安心中一颤，有些不敢想下去。
太上依然没有出太清宫，但听得到他抚掌的声音和轻笑声。
“妙极……”
“只是如来佛老都已剥离了我六位弟子，如今我只有这一个关门小徒，还望高抬贵手……”
如来竟真的抬起了右掌！
“可，还有六人在我佛门，不知是何身份……”
那右掌在孔寒安眼里化为了巨幕，好似随时会倾覆而下，压向自己……
想拿我当威胁？
身后有人腰板硬，孔寒安梗着脖子对如来问道。
“之前来了个大鹏明王，后来来了个地藏菩萨，如今佛老要亲自动手，这事儿传出去，也不知这漫天神明会怎么看您？”
如来右掌高悬，却未落下，他笑道。
“帝君怕是想岔了，我门地藏许下宏愿，我特来观礼。”
“恕我中土方言不精，不是老君让我抬手的么？”
太上哈哈大笑声自太清仙境中传来。
“佛老真是个妙人，您这手可得抬久一些，我观你气色，恐腹内有疾，抬手活动，有利健康……”
如来又叹道。
“大鹏乃妖王，未得我令，私自出行，如今已叛出了我灵山，再未见归来，我已遣寿命将至的小徒，前往冥界，欲借地府轮回转世人间，纯当赎罪，不知酆都帝君以为可否？”
这算是承认了阴司地府的轮回？
日后有佛门子弟，也会堕入冥界？
但做戏依旧要做全。
孔寒安指了指地藏，满脸都是嫌弃之意。
“那他又算什么？”
如来喝道。
“乞叉底蘖婆，自己说！”
地藏合十一礼。
“敢叫帝君知晓，贫僧出生于闽南郡，后闽南郡归于剑阁郡，前夜，贫僧心中有感，掐指一算，发现家母在地狱受苦，所以特地来此，请求帝君让家母早日轮回。”
太上的声音幽幽而来。
“地狱鬼怪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