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除了吃饭睡觉,几乎每日都呆坐在后院,便是天降大雪也纹丝不动,苦“格”不辍。
他简直快要疯了。
要是这样下去,科举个屁啊!
不得已,经过多番打探,他终于找到令自家儿子如此行径的罪魁祸首。
文安伯之子,金吾卫千户,宁远!
数月前,儿子深夜去见了那宁远一面,回来就大变样了!
所以,要揭开这个心结,必须要把宁远找来。
“希望有用吧!”
王华长长的叹息,朝着后院走去。
所见之下,是一道瘦弱的身影,可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盯着大雪覆盖着的竹子,专注至极。
王华轻脚走过去,咳嗽一声,道:“伯安,歇歇吧,今晚家里有客人。”
王守仁浑然不动,仿若没听到似的。
王华见了,心里一万个无奈,但很快,他眉目一动,笑道:“吾儿,为父知你通熟军事,便考考你,而今蓟州失守,应如何处之?”
似是听到军事两个字,王守仁呆滞的扭头,眼睛眨了眨,问道:“打仗了?”
王华忙道:“嗯嗯,朵颜三卫突袭,攻破了蓟州。”
王守仁认真想了想:“蓟州自古便是要塞,防御工事十分坚固,朵颜能攻破,可见其战力不凡,明军理应避其锋芒,截断后路,或是设下埋伏。”
王华点头表示认同。
确实是很好的办法,从后面打,打朵颜一个措手不及。
可是,他很快又摇头:“是不错,但却不是最佳办法。”
王守仁有些诧异:“父亲也懂军事?”
王华顿时老脸一红,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催促似的道:“再想想,还有绝佳策略。”
王守仁略做思考,最终却是摇头。
王华见状,捋着胡子,笑道:“吾儿,岂不知哈喇慎,岂不知老巢?”
嗯?
王守仁眼睛一定,豁然站了起来:“是啊,对啊!此法太绝了,父亲,这是您想出来的吗?”
王华老脸又是一阵不自然:“嗯……其实,是……宁远想出来的。”
王守仁不由得一阵大笑:“怪不得,怪不得,这世上怕也有宁公子敢这般大胆的想……”
说着,迈起飞步,快速向外走去。
王华忙大声开口:“吾儿何处去?”
“宁府。”
“等一下等一下。”
王华不顾形象的追上去,道:“吾儿莫急,为父已经请了那宁远来咱家府上,有什么话一会说便是。”
王守仁这才站定,想了想,郑重的向王华施了一礼:“多谢父亲。”
王华略有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