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嗯？”军警声音充满疑惑。
“如果能逃出南城，你下一步准备逃往什么地方？国外吗？”李天然笑着问道。
“我准……”军警刚吐出两个字，声音忽然戛然而止,而后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你说什么？”
“你伪装的确实不错！军警的制服、编造的谎言、痛骂时那种恨之入骨的愤怒……我也很想相信你。”李天然笑着看着对方：“但我一看到你的时候，你的脑袋上就顶着“人类进化者陈宇航”八个大字，你让我怎么办？”
“我也很无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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