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背后必定有人。”
卫尉范明友忙附和道:“是,当时满朝文武只有御史大夫魏相上奏参核王迁。”胡显得意笑道:“这就对了。这个朱山拊背后的人一定是魏相!除了魏相,还有谁跟咱们霍家过不去?”范明友仔细沉思,笑答:“上次陛下要以天子礼仪下葬泰山,当时丞相韦贤、御史大夫魏相、大鸿胪董梁、京兆尹赵广汉、右扶风朱山拊……对,朱山拊等人都附议了!”胡显拍案怒道:“好个老杂毛,这是跟咱们杠上了!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早晚收拾他们!不过眼下,先得探明陛下的态度。”
病已听闻皇后派人来请,暗暗诧异,他前脚踏入鸳鸯殿,成君后脚派人来,其中处处透着诡异。成君婢女涂春燕躬身道:“陛下,皇后殿下已经准备好了午膳,正静候陛下佳音!”病已摆摆手道:“你告诉皇后,朕晚上再过去。去吧!”涂春燕没有立刻退去,反倒跪地道:“陛下,殿下说了,陛下要是不去,殿下就过来陪陛下。”病已大怒,五指攥成拳。
琴棋忙抚摸病已肩膀,轻声宽慰:“陛下,皇后一片心意,不能辜负了她,否则后宫不宁。”轻轻接过孩子,抬头道:“你先下去吧,我为陛下换衣,等下就去。”待她退去,琴棋忙低头宽慰:“哥哥,还是去吧,听听姐姐怎么说。她现在是后宫之长,要是她不开心,我们都得跟着遭殃。”
病已揽着琴棋,依依不舍道:“我晚上过来陪你,你先陪陪钦儿,我去去就回。”琴棋粲然一笑,让病已心神一颤,忍不住亲热一番。琴棋半推半笑道:“孩子还在。”病已一把将孩子放在摇车上,抱着琴棋钻入帷帐。
轻解罗纱,缠绵悱恻,宛如鸳鸯成对,恩爱不已。十指相扣,唇齿相贴,气息相通,香舌缠绕。一个虎背熊腰,泰山压顶;一个娇喘吁吁,垂涎三尺。一个登上高山,手握日月;一个漫步丛林,徒手捉鳖;情浓时,老树盘根,浪里翻滚,水流潺潺,搅动不息。几番恶战,早已香汗淋漓。
涂春燕在殿外等候,只见烈日早已高悬,连阴影处都燥热难耐,一身是汗。门边有侍女把守,她也不敢轻动。正是五月酷热,直热得汗流浃背。过了许久病已从殿里出来,乘车前往皇后的长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