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消停过,在茶庄下面来回奔跑,更有人冲进茶庄里面搜寻。好在这里的东家将他们安排在地窖里面才躲得一劫,不然还真不好。
另一边,王伯驹愧疚道:“对不住几位兄弟,都是我的错。”他深知,若不是为了救文姑娘,自己这群兄弟也不会得罪长安的权贵子弟。
躺在床上养赡单真笑着道:“都是自家兄弟,这些作甚。”
秦玉京点头道:“伯驹不必自责,这种事情若下次还遇见,秦某仍然不会袖手旁观,这些帝都的权贵子弟当真是无法无。”
樊虎道:“是啊王大哥,不必放在心上,咱们又没做错什么,问心无愧!”
“樊虎兄弟得好!”
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紧接着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神举手中拎着酒坛走入房间。
“赤大哥。”
“赤兄!”
四人纷纷抱拳,若不是这位兄弟,他们应该逃不掉对方的追捕。
神举摆摆手,将酒坛放在地上,道:“都是自家兄弟,这些不算个什么事情。”
神举先是检查隶真的伤势,发现没有什么大碍,这才道:“这几日兄弟几个先在这里住着,等过了风声,咱们再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