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讨价还价。
这是他最享受的事。
有一次，他在一地摊上看中了一件玉魄琉璃砧板，摊主要价三百万，最后硬是被他还到了三十两，便成交了。
“嗯？”
突然，王穹眼皮微跳，在一地摊前驻足。
与其他地摊不同，这位摊主极为安静，长相也很秀气，跟叶默倒是有些像，不过更加白嫩。
最让王穹感到特别的是，这个摊位上只放着一卷画轴，被封存在玉盒内，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摊主，这是什么？”王穹好奇道。
“这是《西行图》，从古遗迹中所获，至少也有三千年了。”那小白脸介绍道。
“《西行图》？什么东西？”王穹问道。
“这幅古画还原了林罗天穿越葬炎河，西行横渡禁区事迹。”小白脸上下打量着王穹，凑了过来道：“这是孤本真迹，不识货的都以为我是骗子。”
“林罗天……”王穹心头微动。
这位号称三千年来第一强者，流传世间的传说并不算多，似乎是遭到了有心掩盖。
“这画怎么卖？”王穹随口问了一句。
“一百万。”小白脸看着王穹，明眸中泛起亮光，笑嘻嘻地竖起了一根指头。
“这画值一百万？太贵了吧！”王穹皱眉道。
小白脸摇了摇头道：“你误会了，是一百万两看一眼。”
“什么玩意？”王穹闻言，一声惊吼，叫出了杀猪般的心痛与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