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张旭还是陈毅？”
听到许观南的问题，徐昌拍了拍脑门，说道：“哎呦，忘记把门旁边的名牌改了！让你发现了！”
“别废话了，你是自己主动把门打开？还是被我打服了之后，你再打开门？”
“桀桀桀桀桀……”徐昌怪笑着站起身，向许观南走了过去。
“怎么不听劝呢！”
一把短刀，自许观南掌心伸出，握住。
雾气，卷起了地上的刀，飘到徐昌的手里。
徐昌怪叫一声，很刺耳，像猫爪挠玻璃的声音。
“流星！”
“咻！”
一瞬间，许观南出现在徐昌的身后，一切发生得太快，肉眼根本看不清动作。
一滴血，顺着刀刃滴落地面。
“扑通！”
徐昌倒地，头颅像球一样滚出很远。
一颗白色精魄，自尸体中飘了出来。
许观南收起短刀，转身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
“你看，非要让我动手！我很强的！”
许观南走过去，把精魄放入背包，然后将徐昌的尸体翻过来。
胸前的工作证，发生了变化，名字变成了张旭。
在张旭的衣服口袋中摸索，找到了陈毅的工作证。
将两个工作证放进衣兜，走到门口。
再次按下门把手，只听咔哒一声，门打开了。
许观南走了出去。
走廊上，静悄悄的，左右看了一眼，深处被黑暗吞没，一眼望不到头。
“嘀嗒！”
“嘀嗒！”
是水声，好像水龙头没有拧紧。
“踏！”
“踏！”
“踏！”
“踏！”
一串脚步声，自黑暗中传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