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包括罗鳞自己,哪里知道梁凉的心思,以前梁凉写歌,从来没这么急眼的排练。
这首歌写完词,谱完曲就拿来排练了,也不知道急眼个什么劲。
这首歌梁凉没唱,他怕自己一场唱影响了罗鳞唱不出那个味儿了。
所以这首歌直接就让罗鳞开唱。
降调后罗鳞已经能完美的驾驭了。
虽然一开始磕磕巴巴的,但是排练了几遍以后,罗鳞终于把这首歌通顺的完整的唱了一遍。
虽然他烟嗓的味道还在,但是沧桑感略显不足,很显然他的生活还需要沧桑。
但即便如此,梁凉也是感动的有点热泪盈眶。
上一世几年的夙愿在这里是终于实现,她他于听到了刀郎演唱的这首歌了。
尽管现在它还不叫刀郎。
让那些没听过刀郎唱这首歌到人去嫉妒吧。
他希望通过这首歌把罗鳞指引到他应该走的道路上来。
明天他就想把这首歌拿到舞台上去亮亮相。
不过想想还是把这个诱人的想法压了下去。
刀郎这种风格的曲子虽然受广大民众喜欢,但是却遭受主流音乐的排挤和打压。
二十年后,那些站着茅坑不拉屎的所谓的音乐家自己做不出受欢迎的曲子,但你让他们扯淡却一个顶俩。
山沟沟自己屁歌做不出一个,不知道她有什么资格去抨击刀郎,还说人家不懂美感。
梁凉就呵呵了,好像她懂似的。
更加讽刺的是,前几天蓝鲨乐队进行演唱会,山沟沟还是其中一个出场嘉宾。
但愿这一世她能闭上她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嘴。
还有那个无所谓,他竟然敢说刀郎的歌那叫歌吗?
好像他的歌才叫歌一样。
这货才是真正的白眼狼,这世界有谁可以批评刀郎,唯独他没资格。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红的吗?
《2002年的第一场雪》的出现,刀郎的烟嗓一夜之间风靡大江南北,让无所谓这类嗓音的歌手跟着沾光才红了起来。
梁凉可是清楚地记得二零零四年,那时的光盘都是ab面的。
所有的刀郎光盘的a面是刀郎的专辑,但是b面有不少就是无所谓的歌。
通常第一首就是那首无所谓。
他是跟着人家红起来的,不然谁认识他谁呀!
无所谓大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红的,可能还以为是自己努力的结果。
呵呵!
梁凉的理解就是京圈那帮人嫉妒,他们累的肾疼做一张专辑出来卖不了几张,刀郎随便一张就是几十万上百万的销量,他们不难受才是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