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吃完晚饭,两人就回到了秦纹菊的家。
这里梁凉来过两次,一点也不举得陌生。
天黑时,天空开始飘起雪花。
屋外寒风刺骨,室内春潮汹涌。
与那两个不抗折腾的泥鳅相比,秦纹菊炉火纯青,斗志昂扬。
即便梅开二度,依然还想着帽子戏法。
某人就差一脚把她踹外面去了。
就是给驴蒙上眼睛拉磨,也不能可劲儿造吧!
你这是饿了多长时间了没完没了。
秦纹菊咯咯笑:“你一跑就没影儿了,好长时间也回来看我,总得让人家吃饱吧!”
“你要老这样以后我再也不来了,真的!”
“敢不来!不来就让你当太监。”
“你这样也不是办法,趁着自己现在还年轻找个好人嫁了吧!”
“我不相信男人!”
梁凉不爱听了:“你这意思我不是男人呗?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你是男人!真男人行了吧。”
“我说得是真的,现在找个能伴你一生的男人还来得及,再过几年你人老珠黄了,怕是你能花钱卖肉了。”
秦纹菊噗一声笑了:“这话听着怎么感觉像是在菜市场上买猪肉一样,不过你的建议我会好好考虑的。”
“你不能老考虑,要行动!我希望明年能喝你的喜酒。”
“然后你就再也不来找我了?”
这不废话吗?你都嫁人了,我还和你挂拉啥呀!
老夫又不是缺女人。
不过梁凉也知道秦纹菊两三年内不可能找男人把自己嫁出去。
好在她也不管自己,自己常年在外,一年也见不了她几回。
一夜过后,第二天早晨秦纹菊亲自开车把梁凉送到了凉水湾村头。
梁凉挥手和秦纹菊告别,背着个吉他和背包沿着村边的黄土路往回走。
昨夜一夜风雪让小山村银装素裹,在东升的阳光下反射出一层炫目的光芒。
雪虽然停了,但是风却没停,小风嗖嗖的让梁凉不由裹紧了身上的棉袄。
几个不知谁家的孩子在路边对梁凉背上背的琴袋发生了兴趣,猜测里面装着什么东西。
这种脑力发达的家伙最后确定琴袋里装的是枪,并由此推断梁凉是当兵的。
谁家的熊孩子,把脑袋上的棉帽子摘下来让我看看,我保证不打你们,老子还背着枪?要是老子背着枪,公安早跟来了。
在经过家门口小店的时候,许河滨和隋福禄从小店里跑出来,对梁凉招手。
“我先回家打个招呼,等会儿下来。”
当然要先回家和家人打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