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凉相信现在他就是走了,红崖乐队也会越来越好。
秦纹菊这几天春风满面,不过现在又愁眉苦脸了,小情人走了,再什么时候回来就不好说了。
我是不是该听他的话再找一个可以陪伴余生的人?
在目送拉着梁凉的客车在视野里消失,秦纹菊心里突然涌出这么个念头。
梁凉坐的客车经过兰登市的时候,他突然想起好久没有去看干爹和干妈了。
自从离开兰登市那天起,除了少数几个电话外,他和他们再没有多少联系。
也不知道干爹的工程干的怎么样了。
只是这次怕是来不及了,等过年回来再来看他们吧。
韩陲和刘玉勇到车站接站,但是没剪肖雨的影子。
“肖雨呢?”
“她直接到海运歌舞厅去了,说在那里等你。”
“那走吧,到海运歌舞厅汇合。
海运歌舞厅里的人还真不少。
郑拓也在这里,原本在新舞厅驻场的黑岛乐队今天也来到了这里。
明天海浪花乐队将随梁凉一起到羊城去,黑岛乐队是顶替海浪花乐队的,以后就在海运歌舞厅驻场了。
郑拓看到梁凉来了,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笑然后起身走出海运歌舞厅的大门。
这一刻起,梁凉突然对海运歌舞厅有了一种陌生的感觉。
他伸手揉了揉脑袋。
自己这一阵子有些事情似乎做得有些不得人心了。
蓝鲨乐队离开海运歌舞厅也就罢了,海浪花他也要带走,郑拓心里没有意见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他并没有说。
不过这个事情也并不怨他,这些事情他并不是在背后搞的,都是摆在当面。
运作之初他都和郑拓说得明明白白。
上次他还和郑拓谈论过海浪花乐队的事情。
梁凉自觉自己没有做错什么。
海运歌舞厅里多了一个女人,一个三十左右很有几分姿色的女人,这个女人俨然以女主人的姿态坐在海运歌舞厅的吧台里,目光冷漠地看着梁凉等人。
“这个女人是谁?”梁凉疑惑地问明红岭。
那女人坐的位置可不是谁都能坐的。
“郑拓以前的老婆。”明红岭面无表情地说。
“就是跟着别人跑的那个?”
“是的!”
“她怎么又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在我们去崖河参加东方歌舞厅开业那天,这个女人回来了,也不知道给郑拓灌了什么迷魂汤,郑拓竟然原谅了她。”
梁凉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这个女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