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也太不自量力了。”
穆婉然看了她一眼：“不自量力吗？我倒觉得，他勇气可嘉。”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勇气和魄力。
她突然有点，佩服贺清霖了。
很快，有一队禁军前来，带走了贺清霖。
贺清霖神色淡然，朝着人群高呼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微萤之光，亦能照亮一方天地。我贺清霖愿做星火，微萤，只愿我北晋官场，日益清明。”
他这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惹得在场的不少人都激动万分。
但是，更多的人看向贺清霖的目光，犹如在看一个死人。
的确，敢质疑丞相林相甫，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穆婉然站在屋顶之上，看着禁军带走贺清霖，渐渐走向皇城深处。
回去的一路上，穆婉然一直沉默。
她唤了两只云雀随着贺清霖前去，以便知道最新的消息。
中午的时候，云雀送了消息回来，说贺清霖当着北晋帝的面，状告林相甫命人当街刺杀大皇子妃穆婉然，而京兆尹郑通在明知他有证据的情况下刻意包庇。
很快，有禁军前来，要带走穆婉然。
对此，穆婉然并不意外，便跟着那禁军往宫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