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正好被锁在了中间啊。”
分析完自己看到的情势,朱业摇了摇头,神情有些低迷了起来。
“原来主公是担心这个啊。”
时脩听完恍然大悟,然后轻笑着说道:“不过在脩看来,主公是多虑了。”
“哦?”
听到这话,朱业一愣,当即问道:“此言何解?”
只见时脩摇了摇头,否定了朱业开始的分析:“其实主公所担心的事......现在并不会发生。”
时脩的话说的有些委婉,其意思却是在告诉朱业:你想多了。
朱业不信,但见时脩如此自信,还是拱手问道:“还请时先生教我。”
“不敢不敢。”
时脩连忙侧过身去,避开了朱业的正面,解释道:“虽然在鄡阳泄露了消息,但从鄡阳到南昌也是有一段距离的,并且在南昌知道了这件事过后,又会上报太守。
豫章太守叫做陈修,此人原是会稽人士,桓帝时期就任职豫章太守一职,至今也有些年头了,脩时常与其接触,也算是了解一二。”
说到这里,时脩微微一顿,继续说道:“陈修在任期间,豫章情况无起无落,此人讲究无为之治......”
“因此,一旦治下出现了事情,他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维持稳定,而不是上报朝廷,所以主公所担心的事情暂时并不会出现。”
听完时脩的解释,朱业的心底也渐渐对陈修这个人有了一个简单的了解。
简单来讲,陈修就是一个不管事的太守,只要治下不出问题,百姓安居就行了,至于发展情况之类的,与他一概无关!
这样一个人作为太守,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朱业摇了摇头,心中的担忧也算是少了许多,跟着又问道:“那依你看,我们接下来又该如何?”
“主公且看。”
时脩也不拘束,直接来到了地图前,手指点向了海昏:“现在我们要做的事情在这里,海昏必须拿下。”
“拿下海昏过后,整个鄱阳湖南就落入了我们的手里,这里可以上拒柴桑彭泽,下击南昌......”
时脩说的东西还是和朱业曾经的打算一样,控制豫章中段,锋指南昌,进而控制整个豫章,然后在伺机而动。
事情绕着绕着,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步,朱业有些茫然,不解道:“万一要是朝廷出兵了又该如何。”
“主公......所虑甚远,脩不及也。不过脩的想法却是不同。”
时脩顿了顿,先是夸赞了一声,然后话锋一转,解释道:“今年兖州大水,朝廷现在处理的事情应是如何解决兖州四散的灾民。
而且现下冬日已近,大雪不日将落,先不提这边的消息什么时候会传到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