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东西来看你,来门啦。”门外,孙魁元的声音亲切和蔼和了许多,继续敲门。
“老头子,人家好歹之前是水泥厂的一把手,现在虽然下台,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拒之门外不太好的。”
最后,老伴熬不住了,低声说。
赵大海思忖一会,点点头,“那好,就放他进来吧,我倒想看看他到底安得什么心思。”
吱呀一声,红漆斑驳的老旧木门打开,孙魁元立刻溜进去,主动关上门。
“赵伯,韩婶,你们还没休息呀。”
他可能是有些紧张,这话说的毫无水平,人家休息了,你夜里打扰就是冒失行为;人家没休息,你这话就是一句废话。
“还没呢,正准备上床,你就来了。”
赵大海摇着一把蒲扇,端坐在椅子上,瞟了一眼他手里的蛇皮袋,不冷不淡的说,连句请坐的话都没有。
对于孙魁元的能力和人品,他一向看不惯。
“孙总来了,快坐吧。”老伴看不过,主动端来一把椅子。
“多谢!”孙魁元坐下,摘了草帽,从蛇皮袋里取出东西,一五一十的摆在饭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