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龙和自己的师兄一听,暗自思忖:这县太爷够糊涂,肯定是一个傻儿县官,说不定是花银子捐的一个官儿。
“何人告状?”县太爷鼻音很重,他又发问。
“回县太爷,民女我告他们的状子。”
被摔掉两颗大门牙的老鸨,嘴上的血液已经干了,她的头发也散了,她连忙跪在地上向县太爷连连磕头。
开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谢大龙他们的罪状。
“他们强行进入俺的怡红院,然后点了我的女儿,又喝了花茶,听了小曲儿,离开时不给钱不说,还打了小民!”老鸨血口喷人的功夫真是不赖。
“你说的,可句句实情?”
“句句实情。”
“嗯,案情明了,锁了,丢进大牢!”县太爷准备转身离开。
“爷,这几个看来不是一般人,他们背上背着长剑呢!”县太爷身边有个三羊胡须的师爷,他伏在县太爷耳边小声地说着话。
“啊?”
县太爷似乎有些惊异,他朝堂下的几个紫剑山庄的年轻扫了一眼。
看到几个年轻人背上的武器,特别是黑虎背上一对大斧,他顿时吓得面如土色,知道这几个不是好惹的主。
于是,赶紧调转风头。
“诺,你们几个,这妇人说的话,可是实情?”他挺会装,似乎要为背剑的青年打抱不平的样子。
“回县太爷的话,她说得全是谎言。”谢大龙双拳胸前一抱,不卑不亢地向县太爷道。
“年轻人,你不妨的话,说来本官听听?”县太爷似乎对这个案子感兴趣来。
谢大龙一五一十把前后经过说了一遍。
“你可有证人?”县太爷追问。
“证人,满大街都是证人。”谢大龙胸有成竹地笑道。
“何人为这青年作证?”县太爷朝堂外围观的人群高喊。
······
堂外的围观的一群人立马安静下来,不再言语。
“这······”谢大龙刚才还听到堂外人群讨论激烈的,怎么突然一下安静下来。
百姓都是聪明的,他们知道这是一群虎狼之官,生怕祸端被自己无故引来,他们赶紧闭嘴,看着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没人给你们作证,都锁了吧,丢尽大牢,容日后再审!”县太爷想快点结束这个案子,他有些不耐烦地对堂下的差役们说道。
“慢!”谢大龙一声低喝。
这一声低喝,他故意用了三层功力,整个衙门府里里外外都听得十分清楚。
人们惊愕地看着这个两耳垂肩的相貌堂堂的俊秀青年。
这一声低喝,把衙门顶端的多年积累下来的灰尘簌簌震落,整个衙门似乎都回荡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