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乖乖地退出房间。
过了几天,官洛野雀又和情人约会。她喜孜孜地说:“我把我俩的事给阿妈说了,阿妈欢喜得很,派人给我阿大说了。”
他惊吓不小:“你阿么给我不说,急啥。”
“我能不急吗,身子一天天重了,给别人也要有个说法。”
官洛野雀心里乱糟糟的,他甚至希望她的阿大反对,这样可以万事大吉。如果说她就像新鲜的茘枝,那他已尝过了,没有了新鲜感。作为一个临洮男人,他不大习惯她的开朗热情,感觉还是任藏毛丹比较顺心。
官洛野雀又开始过那种提心掉胆的日子了,祈盼着那位远在天边的官员来信反对,或着来信说他已给女儿在那里寻到婆家。他甚至害怕见情人,尽量避着不去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