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却透露着威严:“你俩应该去给大夫人宽宽心,不要坐在这里看热闹。”
二夫人忙不迭地说:“老爷呀,我们就伤心得很,阿么能看热闹呢?”
三夫人低声道:“我们伤心得很,饭只吃了小半碗。”
老爷望了三夫人一眼,目光里流露出不相信。
二夫人谨愼地说:“就说不是我们亲生的,那也是你的女儿,我们又不是外人,撇过大夫人不说,我们也要在老爷你脸上看。”
老爷冷冷地说:“你们知道了就好。”
三夫人讨好道:“我们连这点都不知道,那还不成了傻子。”
老爷对三夫人说:“我知道你事情多,话也多,你要是给我女儿脸色看,给她透露了风声,我可不管你是谁的妈,你那里来的那里去。”不管是我儿子的母亲,照样休你。
三夫人的地位远不如大夫人的女儿。三夫人当即气得晕天晕地,差点没跌倒,硬撑站立,勉强答道:“老爷你说到阿搭去了,我阿么敢呢。”
老爷似乎觉得话过份,为求平衡,对二夫人说:“你也一样,你们要是不善待我女儿,我可不管你是谁的妈。”
二夫人赶忙说:“老爷呀,你别这么说话,我把任藏毛丹疼心得很,看得比亲生的还珍贵。”
三夫人赶紧咐合:“我也是一样的。”
在这种情况下,老爷没心情在二个妾的屋里过夜,一心牵着大夫人,毕竟是结发妻,更重要她是任藏毛丹的母亲,此时此刻,俩人同病相怜。
大夫人在炕上斜躺着,她能听出老爷的脚步声,就要起身,可她一天没吃饭,又悲伤过度,身子虚弱,挣扎几次都没拾起身,只好喊丫环:“你们过来把我扶起来。”
老爷刚好看见,怜惜地说:“你就睡着吧。”这种情况下,这样的话他只对大夫人说,对另两位夫人是不会说的。
大夫人还是强挣着坐起来,还要下炕。
老爷又发话:“你别下炕。”自己坐在太师椅上。
夫人听出丈夫的话是认真的,也就不下炕。因她是正房夫人,另两个妾是绝对不可以这样。
一个女儿,一旦嫁人,别说兄弟姐妹,就连父母也成了亲戚,只有丈夫和儿女才是真正的家人。大夫人的两个女儿早嫁了人,那也是亲戚,所以,在她的心目中,只有丈夫是一家人,任藏毛丹还没正式进官洛家的门,暂时也是一家人。这样一来,对于没生儿子的她来说,丈夫是真正的亲人,现在一见亲人,满腹的悲愤痛苦直往外溢,又伤心得吐不出话,只有眼泪花花。
老爷原想在这里寻一点安慰,见她如此,就把心里的悲愤发泄在她身上:“你尿水子(泪水)真多!早做啥去了,早年一口一个‘亲上加亲’,这会把我娃害了,我看你们家的女儿就没个好的!”
“你别这么说。儿大不由娘,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