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逢岁晚让她说的。
事实上,她才不会说什么你们都放马过来,我一个人能对付所有人呢。
爹说过,做人要低调。
“你别担心,我还有喇叭花呢,也能分辨这些人是否藏了祸心。”这次出来,阮玉把听音花也带上了的,只不过没像以前一样抱手里。
听音的位置被胭脂老祖给占了。
她总不能一手抱水盆,一手抱花盆,那像个什么样子。
听音又不敢跟胭脂老祖争,只能委委屈屈地住了储物法宝。
然后呢,听音跟她结了契,本可以在识海内交流,可逢岁晚进来后,听音就成了小怂包,压根儿不敢冒泡,以至于这么多天过去,它都没怎么露面。
真是个被逼上了绝路的小可怜。
总而言之,她阮玉可不是什么天真善良的小白花,傻乎乎的别人说什么都信!
她只是装得像小白花而已。就好像一开始在仙云宫,所有人都觉得她胆小娇气一样。
当然,这个印象在掌教他们心里已经根深蒂固,目前仍未改变。
逢岁晚:“嗯。”他有他的顾虑,但此刻还不能确定,暂且看看再说。
酒鬼打开了话匣子,“你说为何我们跟外界联系不上了,是被结界封锁起来了吗?到时间后结界应该会打开吧?以前的比斗虽说也会死人,但伤亡其实很小,而这一次”
他眺望远方,声音里透着一丝寒意:“仙盟的人,该不会让我们杀到最后只剩下十人吧。”
“就像养蛊!”他眉头皱起,“我们就好比关在一个笼子里的蛊虫,互相厮杀,留下最强的那一个。”
说完又甩头,“不对,不对,不该是仙盟的手段,难不成有邪魔插手?”他顿了一下,语气惊悚,“总不会是那位吧!”
阮玉问:“哪位?”
“那一位,那一位啊”他有点儿不想提名字,但看阮玉居然联想不到,最终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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