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他们过舒服日子,女眷除了女红和织布,都要习弓马。
这可苦了当年醉红楼的两个俏婢,她们学的是诗词歌赋,琵琶洞箫,让她们跨马弯弓可要了亲命。雪白的小手被弓弦勒的鲜血淋漓,屁股内胯也被马鞍磨烂,日日叫苦不迭。
嗣昭知道,这其实是养母爱护她们。
塞下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女人随军出征的事情也不是没有,一旦成为大军的拖累,必然被遗弃,那女人的命运可就悲惨了,现在磨炼弓马,也许将来就能保住小命。
终于熬到了6月份,春天播下的4百亩大豆和数十亩落花生收获了,其余5百亩粟子要到9月份收获了。
账房里,刘彦琮、刘琠、康延孝、康义诚、郭绍古、邈吉烈等老人们聚在一起,听张污落给他们算账,眼中都闪着灼灼光芒。
终于,张污落抬起头,说道:“今年共收大豆1千8百石,大约能出油百石,得钱2千余缗。还有豆渣饼9百石,这个我们自己留着,如果算上青料,够牛吃到明春了。
下个月,瓜田的瓜就要下来了,今年的瓜比去年好,大约有4百余缗钱的收益。8月的粟子收了,大约也有千石,卖一半留一半,就算秋天粮贱,也有6百余缗进账。
9月份,如果葡萄收成和去年差不多,酿了酒大约有3千缗收入。
今年牛群膘情不好,只产了牛犊8头,蜜产了60余斤,到花谢大约还有近2个月,总有百斤上下。其余还有鹿皮40余张,黄羊皮百张,獾子油8斤,落花生百石,这些杂七杂八的收入加在一起,大约也有6、7百缗钱。”
嗣昭心里默算了一下,说道:“今年大约有6千余缗的出息,除了公中留用的,每人大约可以分百缗钱,和去年差不多。”
邈吉烈尖声叫道:“这么大的一块地,人又多了,怎的和去年差不多?”
康延孝一巴掌把他扇到一边,骂道:“呆子,这只是一圃收入,明年三圃种两圃,收入起码还要加2千缗,那又是多少钱!”
张污落说道:“对!牛粪肥田十分厉害,咱们的庄稼比其他部落高壮的多,若是三圃皆耕,那得多出多少出息,年入上万缗!”
康义诚大声说道:“出息最大的还是果园,为何你们总想着种粮食?出息最大的还是果园,要我说,明年多种葡萄,少种粮食。”
刘琠大叫道:“就是种些苎麻、胡麻也好。”
一众小儿七嘴八舌,个人争着表达意见,争执良久也没个准主意,嗣昭却默默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终于,小儿们都累了,这才发现嗣昭居然没说话。
张污落诧异的问道:“嗣昭,你怎么不说话。”
嗣昭摇头苦笑道:“我不知道说什么。”
刘彦琮看着他,问道:“入娘的,到底要怎么弄,你总要有句话。”
嗣昭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