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拖欠给公主府的那二十多个下人的工钱发了,还剩下九千八百多贯钱,以后还想着不能够大手大脚的花钱,在这公主府内过上几年悠闲的小日子。
不曾想,这才刚过了一个晚上的功夫,剩下的这九千八百多贯钱,恐怕就得以每日十几贯钱,甚至是几十贯钱的速度花出去,不免让他感到心疼,就跟从他身上割掉了几块肉似的。
“除了管你们四个宫女,还有刘校尉带着的一百五十多个左卫率果毅营士兵的一日两餐之外,是不是你们宫女的工钱,还有士兵的军饷,也得由我自己来发放?”陈浩放下碗筷,面朝着站在旁侧的秋菊问询道。
耷拉着脑袋的秋菊,犹豫了一下后,这才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回驸马的话,按……按理说,我们四名宫女的工钱,还有刘校尉,以及那一百五十多个左卫率果毅营士兵的军饷,也……也都由驸马你自己出钱。”
待秋菊话音一落,吃了一口稀粥还在嘴巴里的陈浩,差一点儿没有喷出来,好在,他的控制力足够强,给硬生生地咽进了肚子里面去。
不过,陈浩还是暗自在心里头咒骂道:他娘的,李老二给我一万贯钱的“分手费”,让我跟他小女儿李明达“离婚”,我还以为这是一个巨额赔偿呢,结果不曾想,塞进公主府的宫女和士兵的俸钱和军饷,以及吃穿都得由我来管,这他娘的不出十年的功夫,这不到一贯的钱,还不都得花个精光。
长舒了一口气后,陈浩转念一想,觉得自己既然无法改变花钱如流水的现实,总不能够坐以待毙吧,若是什么事情都不做,即便是家里头有金山银山,早晚有一天也得山穷水尽,更何况,现在前院库房之内剩下的钱不到一万贯,必须得想一个钱生钱的法子才行。
于是,陈浩暗自下定决心,他必须得在大唐做一个大生意:卖煤炉和蜂窝煤。
想到这里,陈浩的心情便有阴转晴,端起碗筷,津津有味地吃将起来,不到一刻的功夫,把圆桌上的饭菜以风卷残云之势,消灭得干干净净。
站在一旁的丫鬟秋菊,看到陈浩食欲大振,待陈浩刚吃早膳后漱口完毕,便凑上前去,轻声问询道:“驸马,昨日我没有来得及问你,晋阳公主托我向你问一个问题,那就是‘我老婆’是什么意思?”
刚漱完口的陈浩,听到丫鬟秋菊的问话,他先是一愣,随即就信口雌黄道:“‘我老婆’的意思,是欧罗巴洲的洋文词语,跟‘我老公’相对应。晋阳公主既然叫我‘我老婆’,那我便称呼她‘我老婆’,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对此还是一知半解的秋菊,还是有些不解地追问道:“驸马,你说晋阳公主叫你‘我老公’,你叫晋阳公主‘我老婆’,那请问一下,我可以叫谁‘我老公’,谁能够叫我‘我老婆’呢?”
面对丫鬟秋菊的追问,一下子就把陈浩给问住了,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突然在这个时候,便听到门外响起了刘校尉的禀告道:“驸马,卑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