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他身边，弯腰看向屏幕：“既然他们俩没什么大事，你这么晚了还在处理什么？”
李森眼睛还盯着屏幕，不过闻到身旁飘来的沐浴露的芬芳气息，难免有点心猿意马，侧头正想说话，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看到了对方弯下的腰身，顿时咽了口吐沫。
不过他很快回过神，赶忙板起面孔，清了清嗓子道：“我在看几个论坛上关于联赛改制的投票。”
艾羚此时也看清了屏幕上的页面，收起了戏谑的心思，认真地浏览了一会儿，道：“看来观众还是支持改制的居多啊？还是说是水军？”
李森耸耸肩，不置可否地说道：“反正目前投票还没截止，还有机会吧……”
随后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担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