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鸨一听这话就有些尴尬了,瞥了眼神色怪异的春燕。
“此事发生的概率比较小,只能归结于是一桩意外。”
这话顿时引来死者护卫的不满。
“笑话,我们家少爷身体一直康健,年纪轻轻怎会轻易猝死?”
“身体康健之人亦会在过度兴奋的状态下猝死,尤其是午时至申时段宣淫之人,医书上有迹可寻。”
“放屁,我看肯定是你们办案无能,了草结案的推诿之词吧。”
“放肆。”
华福虽然惧怕权贵,但几个护卫还是不放在眼里的。
护卫收敛怒意,对华福拱手问:“县令大人那您的意思呢?”
“如果是凶杀,必然有伤口和中毒迹象,如今这二者都没有,本官也觉得可以排除他杀。”
“至于是不是猝死的,还需进一步检查清楚才知道。”
华福目光眯了眯,用手捋了捋山羊须沉吟了一会后缓缓说道。
护卫虽然心有不甘,但眼下确实是最好的结果,如果是他杀,他这几个护卫守卫不利受处罚首当其冲。
“县令大人说的的确不错,没有伤口和中毒迹象确实可以排除他杀,不过你们却忘了,如果伤口过小,死者死后的肌肉会收缩,完全掩盖住伤口也不是不可能。”
鲍晴天都已经被推搡走出门口了,听到里面的话顿时溜到门口冒头喊道。
“怎么还没轰出去,你们都没吃饱饭吗?”
华福看又是这小子顶自己的嘴更是狂怒。
两名衙役没想到鲍晴天如此油滑,看大人盛怒至极,一刻不敢松懈,二人四手牢牢的制住鲍晴天,像压牢犯一样就要走,一人手松,一人手紧,将鲍晴天肩膀都弄疼了。
“这绝不是意外,这就是一起谋杀案,你们要信我啊,真的是谋杀...你这么用力,我记住你了。”
鲍晴天依然不停的喊着,还恶狠狠的瞪了眼那用力手紧的衙役。
那衙役不屑道:“就你,记住了又如何,不滚有你好受的。”
“今儿个什么日子,怎么这么热闹啊。”
楼梯口又走上来一个公子哥,大冬天的打着一把折扇,身边两个狗腿子,笑意盈盈的看着被扭送着走的鲍晴天。
“呦,这不是会传说中倒立拉稀的天哥吗?”
公子哥一打眼便瞧见了鲍晴天,顿时一个合扇挡在了鲍晴天的身前,一副极其夸张的惊骇神色,而这声天哥更多的是讥讽的意味。
“你认识我?”
鲍晴天抬头看了眼这公子哥,确实没印象哼道。
“天哥,不会吧,这练成了神迹就假装不认识我了,我沈魁啊。”
“肾亏?”
鲍晴天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