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呜....。”
鲍晴天悲催的仰躺在死人身上,他被踢到男人最忧伤的蛋蛋位置,痛苦异常,呻吟中压着死者的手撬动了一下,而这只手上的老茧也让他目光一紧。
“死者年纪不大,又是富贵之人,怎么会如此厚的老茧,难道是习武之人?”
张轩本来听到鲍晴天的惨叫声,还有些愧疚,眼睛偷偷的眯出一条缝瞧了瞧,看他正玩弄着死者的手和胸,又急忙背过身去脸红心跳的揉捏着自己刚才被抓的手气呼呼道。
“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能在做什么?而且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
鲍晴天查看尸体的动作确实有些猥琐,也难怪张轩会误会。
“那是你自找的,他可是大贝勒的表亲,你还不住手。”
“那更要查仔细一点,说不定会有其他意外收获,毕竟他是死在女人肚皮上的。”
“你...你好不害臊。”
张轩掩饰着自己今天也不知道多少次的脸红。
专业不专业,只有同行知道,仵作看鲍晴天的动作精练微微有些惊讶:“小兄弟,看你年纪不大,怎么会对查验尸体这一行如此了解。”
“吃饭的家伙,能不了解吗?””
鲍晴天忙着查看,下意识的随口说道。
“吃饭的家伙?莫非小兄弟家中也是干这一行的?”
“那个...算是祖传的技艺吧,张兄让我看看你的手。”
“滚...。”
“小气鬼。”
“大人,木板取来了,要放在何处?”
那衙役气喘吁吁的将木板扛在肩上站在门口问道。
华福目光看向鲍晴天,此刻鲍晴天又将注意力放在了死者躺放的方位上,脸颊上那点胭脂水粉揉开,思索着什么,却百思不得其解,听到衙役的话,便转身走过去,看那衙役累成死狗的模样就知道他没偷懒,便指了指门沿说:“靠放在那,我要在上面刻些东西,谁有小刀借来一用。”
“你要刻什么,我帮你。”
张轩走过去,拔出长剑挽了个剑花,那长剑的锋芒好似故意在鲍晴天身边转了一圈。
鲍晴天吓了一跳,退开几步嘀咕道:“刀剑无眼,你这样耍剑,虽然很帅,但伤到了人怎么办。”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胆小的跟个娘们似的。”
张轩收剑入鞘不屑道。
鲍晴天不怒反笑还抛了个媚眼:“你这么俊俏的公子哥,我倒希望自己是个娘们。”
“无耻之徒。”
“过来,我告诉你要刻些什么。”
“怎么,还见不得光?”
“你来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