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喊道。
“随便拿把剑就敢冒充是尚方宝剑,我看不是骗子就是反贼,大人,要不要把他们抓起来。”
衙役目露凶光的请示着县令。
“萱儿,给他们点教训,可别太狠了。”
鲍晴天缓缓拿出那圣旨,对张萱儿说道。
张萱儿应了一声,便上前一步,两脚踹出,那两衙役就如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撞在县衙大门上,哀嚎起来。
县令看自己的手下被欺负了,在不说点什么,脸面全无。
“二位,恕本官眼拙,不认识什么尚方宝剑,如果你们不能自证身份,那不要怪本官不客气了。”
“晴天,要不要给他也来一脚。”
张萱儿问道。
“可以。”
鲍晴天已经将圣旨拿出来了。
圣旨那县令可是认得的,但不知道真假,便被张萱儿一脚踹飞,虽然没那衙役们重,但也摔的不轻,艰难的爬起身指着鲍晴天和张萱儿:“你们...敢殴打朝廷命官,你们准备吃牢饭吧。”
“看清楚了,谁吃牢饭啊。”
鲍晴天将圣旨摊开,摆在了他眼前。
那县令眼珠子瞪的巨大,转溜了几圈,立时反应过来,跪在地上:“下官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大人,还望恕罪,还望恕罪。”
县令都如此,那两衙役自然也一样。
而在里面听到动静的其他衙役纷纷冲了出来:“大人,发生什么事了。”
“跪下。”
县令有些不爽这些手下的眼力见。
那些衙役看着县令跪着的人,虽然不解,但还是跪了。
妇人本来就是跪着的,她现在心里充满了惊诧,又显得有些欣慰,鲍晴天的身份真的能帮她。
“张三杀人一案,现在由本钦差接手,速速把卷宗,相关物证取来。”
鲍晴天径直往县衙大堂走去。
县令哪里敢说什么,应了一声便急急忙忙去办了。
而妇人和张萱儿,一众衙役也进了大堂。
县令办事效率极佳,很快就将卷宗和那把带血的砍柴刀放在了桌上。
鲍晴天并没有急着去看卷宗,而是看向那把砍柴刀。
有血迹,但很浅,还有些细小的皮毛。
“大人,这刀上的血真是老鼠的。”
妇人看鲍晴天眉头紧锁,急忙说道。
“大娘莫要着急,本官知道这血是老鼠的,不过它有没有砍过人,还需要看看死者的伤口才能下结论。”
“大人,死者都已经下葬了两个多月了。”
县令提醒道。
“冬季,两个多月,倒还没腐烂,开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