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鲍晴天伸手止住了他的动作。
“不...不烫,在烫的...也吃过。”
鲍晴天看大山没任何不适,慢慢松开手,自己也啃起了馒头。
张萱儿看这男子确实可怜叹了口气道:“那个叫清清的姑娘,心地真是不错。”
吃米粥的大山听了这话,简直比自己得救还高兴,拼了命的点头,又道“她,清清...要在开封做生意,她说...要把优...品阁在开封的分店做起来。”
听到优品阁,鲍晴天和张萱儿对视一眼。
继续引导的问道:“你既是她的帮工,为何会摔倒在云贵的官道上。”
“我...我...。”
大山米粥也不喝了,只觉得记忆卡壳,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鲍晴天知道这是脑袋昏迷久了,产生的记忆混乱,当然大山的表达方式也很有问题,时常答非所问,饶是有鲍晴天刻意引导,也经常牛头不对马嘴……
大山米粥吃完了,又眼巴巴的看着鲍晴天手中的大馒头。
鲍晴天已经吃了一个,便将剩下的两个都给了大山。
又艰难的问了一会,鲍晴天便让吃饱的大山休息了。
走在院子里,张萱儿关切道:“你还说我吃的少,你自己呢。”
“早上要吃好,中午才要吃饱,晚上半饱。”
鲍晴天笑着说道。
“那可是有肉陷的,还不好啊。”
张萱儿嘀咕道。
“那我们在吃两个。”
鲍晴天刮了刮张萱儿的小鼻子。
“还不知道有没有呢。”
张萱儿跑着哼道。
鲍晴天追逐上去,二人来到了厨房,偷偷摸摸的样子,打开了蒸笼,一看,正好两个,便一人拿了一个。
鲍晴天吃着馒头努力整合得到的信息:“照大山说,那个清清的姑娘在贵州开始就被一个富家子弟盯上了,时常出言调戏,着实让她苦不堪言,大山脑子虽然不大灵活,可天生神力,倒是帮忙驱赶过几回……”
那个富家子弟本人倒是没什么,可是架不住他有钱呀?身边总是跟着许多随从,人多势众的,一般人根本抵挡不住。
大山为此还挨了不少拳脚,有一次事情还闹大了,惊动了官府,官府出面,那富家子弟才本分了些时日。
本以为事情就可以这么结束啦,有一天清清却慌慌张张的叫大山快走。
大山哪肯,这一天大山被打了,打的很惨,来的是一个练家子,打的根本没一点外伤的证据,就算报官也没用。
大山病倒了,清清请了很多大夫都看不好。
然后那练家子又来了,不知道和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