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的。”
他嘴里时而愧疚,时而愤怒。
看见鲍晴天,激动的站起来跑了过去:“是那个人。”他额上青筋暴起:“是那个人把清清抓走了!”
“你看见了么?”鲍晴天拧眉问道。
大山一愣,然后更加大声的喊起来:“是那个人,就是那个人!”
眼见他有些失控,张萱儿立刻上前护着鲍晴天退了出来,等他自己慢慢平静。
大山稍后跟鲍晴天说起此事,两人都皱了眉头。
这事儿悬啊!
大山口口声声说是那富家公子哥儿抓走了清清,但就目前来看,他也就只是嚷嚷,根本没看到,也没任何证据。
甚至因为他本人身体的特殊性,这些话也不能全信。
鲍晴天沉吟道:“假如琴琴真的出事了,仅凭目前线索来看,凶手可能是任何人,就算是大山口中的嫌疑人,琴琴也存在被囚禁和已死亡两种结果。”
或者再糟糕一点……琴琴已经被胁迫成为了某人的禁脔。
看大山这副神情,要是纯粹感恩那是不可能的,这多多少少有一些情窦初开的影子在里面。
要是真是这样,大山会不会奔溃。
想到这里,鲍晴天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张萱儿听的怪怪的,不懂,但却觉得有几分真切。
“大人,今日为何还不上路。”
传旨官上午找鲍晴天问询,没找到人,即便是中午,二人都不在,下午终于找到人了,便急忙问道。
“有...。”
张萱儿正想说些什么,却被鲍晴天捂住嘴巴,鲍晴天装成一副痛苦的样子说道:“不行啊,身体不舒服,这要是赶路,非得大病一场不可。”
“身体不舒服?”
传旨官半信半疑,上午还风风火火的到处乱跑,这会就病了,也太蹊跷了。
“要不找个大夫看看吧。”
传旨官也不好得罪这新晋的陛下红人,便关切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就是个大夫,我这病只需静养几日便好了。”
“既然这样,那大人就好生歇着。”
传旨官也没办法,就退下去了。
“你还真大胆啊,要是被看出来,那可是欺君之罪。”
张萱儿嗔怒道。
“我说我有病,这天下的大夫都得说我有病,即便真没病,也是有病。”
鲍晴天自信的说道。
“神神叨叨的,没病还诅咒自己生病的人恐怕就你一个了。”
“大山,当日你与琴琴在哪分别的。”
鲍晴天想了想转头对大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