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的是,他口中所念的咒,竟和我这些年听到的那些神秘语言如出一辙。
而且南无佬念咒时,我竟然听到有人在旁边回他的话,是几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可屋里除了姥姥姥爷以及南无佬我们四个人外,根本没有别人。
两三分钟后,南无佬停止念咒,身边的回话声也停了,就听南无佬问我姥爷道:“老哥,你们村里是不是有座凶宅?”
“凶宅?啥凶宅?”
南无佬把我姥爷问得一愣,正迷糊时,姥姥在一旁慌张插话道:“有有有,老头子你忘了,老赵家……”
姥爷恍然大悟,应了一声说:“老赵家那宅子确实挺凶的,可这都过去十五六年了吧……”
随后,姥爷把村里那段陈年往事,跟南无佬讲了起来。
那天是清明节,老赵两口子一早就去坟地给爹妈上坟,因为纸钱是前一天提前备好的,受了潮总是烧一半就灭,为了把纸钱都烧干净,费了两口子不少功夫。
可大清早的,家里还一堆事等着做,一堆牲口等着喂,老赵媳妇烧纸时就随口抱怨道:“年年烧这破玩意有啥用,人都烂没了,真花得上咋的?”
当时相安无事,可两口子烧完纸回家没多久,媳妇突然问老赵家里有绳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