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往前滑行。
童小珈看得一愣。
我笑了笑道:“名义上来说,她可是我已经过门的媳妇,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去哪儿她就会跟我去哪儿,你不带着我,她也不会跟你们走……”
“得,那就带着你。”童小珈这才松口。
我们进屋等了一会儿,过了一个来钟头的功夫,老懵子满头是汗地跑进了门。
一进屋,童小珈立刻问道:“村长,驴车备好了?”
“恐怕,恐怕咱去不了了……”
老懵子满脸为难,咧了下嘴道:“我为了借驴车,大半夜的连敲了十多户人家的门,可也不知怎么的,村里的驴呀骡子马呀,甚至连牛都在拉稀,也不知它们都吃了啥,我看好几户家里的大牲口已经拉的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实在是没人借给咱!”
“还有这种事?”
我不禁一笑:“怎的,它们聚餐了?”
这时就听我爸躺在炕上虚弱地道:“不用想也知道,又是南无佬搞的鬼,那附上老懵子的吊死鬼没办成事,他必然料定村里来了高人相助,指不定又出了什么阴招,你们这一去必定前途凶险……”
“那,那可咋整?”
老懵子不仅为难起来,童小珈也沉下了脸。
当时还是九几年,山村里更比外面要落后许多,村里根本没人买得起汽车摩托什么的,往山外拉人载货全靠骡马牛驴。
正因如此,被我爸请来帮忙的童小珈,才大半夜到了我家,因为她在县城雇不着进村的驴车,只能沿着山道徒步走了过来。
这时我爸躺在炕上突然坏笑了两声,众人的目光立刻都聚了过去。
就听我爸说道:“我倒有个主意,大牲口都拉稀赶不了路,车不是都还好好的?”
“那车也不能自己走啊?”老懵子气道。
我爸又道:“你跟郭傻子不是没拉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