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猎物,而且捕猎的范围越来越广,各地灾区不觉间都沦为了肆无忌惮的野味猎场,一时间闹得野无兽、天无鸟,各城各地满是血腥扑鼻。
就这么又过了一段时间,忽有一夜,熟睡中的马富再度被叩门声吵醒,开门一看,竟是那位仙风道骨的窦老太公又一次悄然到访。
马富以为对方是致谢而来,刚要汇报自己这段时间捕蛇的成果,哪知窦老太公才一进门,就气冲冲骂道:“马富呀马富,你闯下大祸了!”
“大祸?何来的大祸?”马富心中不解。
窦老太公又道:“你好生的糊涂!我已将家中粮仓双手奉送,又未怪罪于你,这段恩怨本该告一段落,你又何苦执迷不悟,肆意捕杀柳家之人?”
马富忙辩解道:“老仙长,我以蛇肉贴补赈粮,纯是为受灾百姓牟利之举,周边各县也争相效仿,为此缓解了灾情,多救了无数百姓,这本该是一件功德,怎就成了您口中的大祸?”
“功德?你好大的功德!”
窦老太公瞪着通红的双眼喝道:“我问你,人是性命,那漫山遍野的走兽飞鸟难道就不是性命?你因一己之恨牵动临近数县效仿捕猎换粮之举,导致无数鸟兽沦为灾民腹中之食,其中更不乏避居山野一心向善的花三仙家!众生皆平等,你用这无数生灵的性命,换取灾民的活命,这到底是功是过?”
“这……”
窦老太公一番话出口,竟说得马富一阵语塞。
但他做都做了,也只能辩解道:“人乃万物之长,众生之源,怎能和那些飞鸟走兽相提并论?”
窦太公听完这话一声叹息——
“人本无过,正是这狂妄自大,害得你们愚钝终生难成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