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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袁晓姬,已是眼圈通红。
我和李二勇都不敢在说话,毕竟也都清楚,袁晓姬如今肯定比我们还着急,虽不知她跟杨陨到底有着一段怎样的过往,但终究比我们和杨陨认识得要早很多很多。
于是,我们就在洞边这样坐了一个多钟头,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在盼望着杨陨能从洞里爬出来,可一过多小时过去了,洞里没有任何的动静,我们也是完全没有任何的主意。
终于,没想到好办法的袁晓姬自己也坐不住了,猛站起身来就往洞口走,我和李二勇一见赶紧跟了上去。
随后,大家开始准备下洞要用的应用之物,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以李二勇打头阵,几个人先后将绳子套捆在腰上,下了洞。
我们这一进洞,简直就跟突然到了冬天似的,阴冷地小旋风顺着洞底嗖嗖往上钻,冻得我们直打哆嗦。
而且那洞很深,我们顺着绳索往下下了二十多米,拿手电筒往下一照,竟然还是没有看到底,就继续往下下,后来三十多米的绳子都到头了,下面还是黑洞洞的,而一条孤零零没人用的绳子,也正垂在阴风里徐徐摇摆,无疑是杨陨之前下来时留下的。
显然,杨陨下洞时走得太仓促了,因此并没料到绳子会不够用,可是他人又在哪里?既然绳子根本没有够到洞底,怎么没见他爬上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