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沈朝臣拧着眉收回视线,“没事,只是刚刚去了定安王府,沈念安的情绪很差,我也受到了一点影响而已。”
他这番话听得汪清荷极不舒坦,明明说好了与沈念安和好只是逢场作戏,可是这些日子下来,沈朝臣却好像有些认真了。
这怎么行,她利用他,可不是要把他还给沈念安的!
“朝臣,我刚刚仔细想了想,如今定安王出事,难免会殃及池鱼,所以你最近还是不要去见定安王妃了,若是皇上最后将整个定安王府都定了罪,必然也不会放过你的。”
沈朝臣闻言,心底突然泛起一丝凉意,但面上却未表现出来,只是轻轻点头闷哼了一声。
与她之前求着他去讨好念安的态度相比,如今的她突然冷漠到让他觉得陌生。
他很想开口问她事先究竟知不知道锦盒中有一件龙袍,可他又怕自己一旦开口,有些事就再也无法回头了。
如果这件事情真是她做的,他要怎么办,将她供出去还裴寂一个清白吗?
不,他做不到,他那么喜欢她,怎么可能会亲手伤害她。
可若是不问,念安那番话又一直在他脑海中萦绕不散,让他几乎要抓狂了。
他拧眉看着她,犹豫许久,终于忍不住开口。
“沈念安说,私藏在定安王府的龙袍是在一只锦盒的暗格中发现的,而那只锦盒,正是你先前让我送进定安王府的礼物。”
汪清荷闻言,缓缓抬头迎上他的视线,目中露出几分受伤之色。
“朝臣,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是在怀疑我?”
沈朝臣拧眉道:“清荷,我没有怀疑你,我只是想弄明白这件事的内情而已,锦盒里的东西是你交给我的,可当时我打开的时候,里面并没有龙袍,但今天羽林军却在锦盒的暗格中找到了龙袍,那就说明龙袍早就存在了!”
“所以呢,你的意思不就想说龙袍是我偷偷藏进去的?”
汪清荷眯眼沉笑两声,眼神渐渐泛冷。
“沈朝臣,你我相识六年,我没想到我们六年的感情居然都抵不过沈念安的一番话,你口口声声说她已经不是你妹妹了,可实际上在你心里,她的位置依旧比我重要的多,是不是!”
沈朝臣见她生气,身上的气势瞬间散了一半。
“清荷,我在跟你说锦盒的事,跟沈念安没有关系,我不是一个没脑子的傻瓜,即便她没说过那些话,我也会不由自主地想到这上面来,毕竟那只锦盒是你交给我的不是吗?”
汪清荷像是被他刺激到了,铁青着脸拍案怒起。
“没错,锦盒是我交给你的,盒子里的龙袍也是我私藏的,我目的就是要把裴寂打入大牢,要让他身败名裂永世不得超生!
你满意了吧,你想听到的不就是这个回答吗,如今我主动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