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说裴寂根本不可能发现破绽的!”
汪道远斜眼冷哼。
“我们与裴寂交手这么多次,你还是不够了解他的性子,沈秋珩杀死韩少恭当日,他会出现的那么及时,就足以说明一切问题,他想对付一个人的时候,谁能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脱!”
话落,他顿了顿,语气又缓和了几分。
“不过细细说来,此事也是为父的过失,当初若非我拍板决定救沈秋珩,如今也不会折损一个徐有成,但事已至此,无论说什么都没用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封住徐有成的嘴,切不能让他把我们供出来。”
汪承德凝神听着,冷不丁打了一记寒颤。
“父亲的意思是?”
汪道远拂袖冷哼,“这世上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所以徐有成必须死!”
汪承德闻言,顿时有些于心不忍。
“父亲,徐尚书毕竟跟了咱们这么多年,就这么把他杀了……”
汪道远没等他把话说完便冷声打断了。
“蠢才,他若不死,到时候死的就是我们了!从小到大,我教了你多少次,欲行大事者,千万不能有妇人之仁,你怎么还是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