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输掉的何止是他的面子!
“若非王妃耍诈,我未必会输,我们再来一局!”
沈念安站在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轻蔑一笑。
“这么多人都看着,我根本就不可能耍诈,我刚刚无非是发现了你这套龙虎拳的弱点罢了,徐大人,愿赌服输,你莫不是想赖账?”
徐东海闻言,心里更是气到不行。
他趴在地上几次挣扎着想起来,无奈沈念安刚刚那几拳打的实在太重,加之两手还麻着,每每好不容易直起了身子,下一瞬就又趴下去了。
张祭酒看不过去,指着沈念安说:“徐大人有何过错,你竟把他伤成这样,我看你分明就是公报私仇!”
沈念安不屑一顾道:“我承认我有泄恨的成分在,但是刚刚徐大人不也说了吗,死伤不论,怎么,难道只需我输,就不准他输了?再说了,我一开始也给过他机会了,这事儿不是不能用别的方式解决,可他自己不愿意进宫,我有什么办法。”
“你、你简直蛮不讲理!”
张祭酒要被她气死了,横眉一竖,又大义凛然地看向徐东海。
“徐大人莫怕,老朽现在就陪你进宫面圣,光天化日之下,我就不信京中会由着定安王府的人胡作非为,这天底下可是有王法的!”
徐东海闻言,皱着眉刚要出声,人群内却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你们快看,定安王来了!”
徐东海立时愣住,转眸看去,只见裴寂穿着一袭紫衣从马车上缓缓走下来,丰神如玉,气度翩翩,只是那面容异常冷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此刻心情不好。
牵着徐煜的锦娘幸灾乐祸道:“这下好了,定安王来了,我倒要看看,她定安王妃在这儿胡作非为,定安王究竟管不管!”
四周站着的人同样议论纷纷。
“定安王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平日里可谓谨言慎行,如今定安王妃行事如此猖狂,定安王心里怕是要气死了!”
“可不是吗,那可是定安王啊,脸面何等重要,若换作是我,当众休了定安王妃都有可能。”
沈念安听得一头黑线。
休你妹!
他娘的,谁把裴寂找来的,这点儿小场面要是都应付不过去,她沈念安岂不白混这么多年了?
正想着,一只小手突然拉住她的袖子晃了晃。
“娘,我方才让十一叔叔去把爹爹请过来给您撑腰,总之有爹爹在,咱们什么都不用怕了!”
沈念安欲哭无泪,“元宵啊,你可真是娘的好儿子。”
裴子推眨着眼笑道:“为娘亲分忧,本就是孩儿分内之事。”
沈念安呵呵两声,嘴角的笑容都快维持不下去了。
这要不是自己的亲儿子,她怕是早忍不住动手